他不相信,跑去找蘇箏,蘇箏這個女人表情淡定,毫不在意地說:“一個離職的員工,你跑來向我要人?”隨後甩過來一份離職申請書並且各種審批材料。

孟思成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緊攥著拳頭離開。

他開始給蘇紅袖的家裏打電話,誰知道蘇媽媽先是好奇地問了他的身份,他想到自己的身份在蘇媽媽麵前還沒有公開,於是隻能自稱是蘇紅袖的同學。

蘇媽媽聽說是老同學才放了心,說蘇紅袖出差了,聽說還是去國外出差呢,所以這段時間沒有電話打回來。

孟思成一圈尋找徹底碰壁後,差點就想跑到公安局報案,不過在關鍵時刻他想了想這件事,總算想清楚問題關鍵,於是又心急火燎找蘇箏。

蘇箏這個女人並不簡單,蘇紅袖對她一向信任,如今蘇紅袖無故失蹤,十有八九是她背後搞鬼。

果然,這次孟思成再次找上門,蘇箏滿意地看著他火急火燎的樣子:“總算你還算有心,不枉那個傻姑娘對你一片癡心。”

孟思成心急蘇紅袖,當下也顧不得客氣地逼問蘇紅袖下落。

蘇箏不慌不忙請他坐下,輕輕淡淡

50、第吾是零章 ...

地開始了問罪:“譚思思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思成自然不甘被人如此逼問,挑眉冷笑:“這是我和蘇紅袖之間的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蘇箏笑了:“好,你可以不說。”說完起身要走。

孟思成隻好趕緊攔下,此時此刻,自己七寸咽喉捏在別人手上,該收隻能收了。

於是孟思成隻好耐下性子說:“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但我倒想問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和紅袖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插手這些事?”

蘇箏是什麼樣的人物,孟思成多少也知道一些底細。這樣的一個人竟然為了區區一個蘇紅袖如此費心,這不能不讓孟思成起了疑惑。

蘇箏倒也坦誠:“無它,隻不過投緣而已,這個理由可以嗎?”

投緣?孟思成審視著蘇箏的表情,隻見她神情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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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讓蘇箏覺得投緣,竟然費了心機出手幫忙呢?

不過看著蘇箏依然寡淡的樣子,孟思成感覺得蘇箏說得是真話。

也許蘇箏無論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首先是個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有一些奇怪的投緣和不投緣。

既然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孟思成也不隱瞞,如實說出一切。

蘇箏聽完笑了:“這麼說來,一切都是這個傻姑娘自己的問題了。”

孟思成點頭,目光中有些暗淡:“她自己總是愛多想吧,不過我覺得也許我做得不夠好,還沒有讓她有足夠的安全感。”這些話他並不輕易願意說出,在蘇箏麵前竟然情不自禁地說了。

蘇箏笑著微微點頭:“我明白,不過我希望經過這件事,她能克服自己的問題。”

孟思成的目光射向蘇箏:“那她現在到底在哪裏?”

蘇箏神秘地笑了:“你現在隻需要知道,一,我不會害她,二,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現在她做的事情對你們的將來有好處。”

說完蘇箏笑看著孟思成:“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信,我都無所謂。”

孟思成感動一絲無奈,蘇紅袖如今不知道人在何方,眼前看起來唯一知道她下落的女人,卻分明存了為難自己的心思。

如今,他能做得隻有等待,問題在於,他要等待多久?

而關於這個問題,蘇箏的回答是:“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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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一個人失魂落魄地開著車亂逛,車子停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竟然來到了蘇紅袖的住處附近。下了車,一個人慢慢地走向她曾住過的那個小樓,寒風蕭瑟,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他抬起頭,看著那扇他望過無數次的小窗口,那個小窗口是黑暗一片,不再有一個平凡的女孩子安靜地守在裏麵。

孟思成捏著手中的鑰匙,幾步上樓,用那鑰匙打開屋門,屋子裏當然不會有什麼人。

空洞洞得,黑暗一片。

他摸索著打開燈,燈亮了,屋子裏依然很安靜,安靜到讓人落寞。

狹窄的空間裏,一張單人床上整齊的被褥,旁邊幹淨整齊的床頭櫃,靠牆一個簡陋的小木櫃放了一些生活用品,這就是她曾經住過的地方。

這是曾屬於她的空間,這裏雖然簡陋卻曾讓他無比的向往。如今人走了,屋子空下來了,他覺得這裏的味道整個都變了!

站在窗口往外看,他又看到那棵大樹,他曾站在那棵大樹下很久很久。

那個時候,這裏對他來說是遙不可及的。

不知怎麼他忽然笑了。同樣是等待,站在屋子外麵大樹底下像個呆鳥一樣仰望和站在溫暖的小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