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心裏的那個孩子,我要好好地照顧你,就好像照顧我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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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啄吻,兩個人的喘熄再次急促起來,但蘇紅袖好歹保持著一絲理智,小心推拒著說:“別再來了,現在是在車裏呢。”
孟思成的理智重新回籠,抬頭看了看窗外,卻赫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保安正疑惑地向自己車子方向張望。
蘇紅袖原本是仰躺著的,看到孟思成往外看的那個臉色,也趕緊起身跟著朝外看,自然也看到了那個向這邊張望的保安。頓時她臉紅了,小聲埋怨:“你看吧,人家肯定是發現了的。”
孟思成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沒事的,他可能隻是感覺到不對勁,但肯定看不到裏麵的。”
蘇紅袖還是臉色灰白:“那怎麼辦呢?這樣子我怎麼好意思下車出去呢?”
孟思成低頭看她身上,那原本柔美的晚禮服如今已經四散淩亂,很多地方甚至都被撕扯開了,他伸手捏起那晚禮服:“怎麼,你還要穿著這個出去嗎?”
蘇紅袖聽他語氣不妙,再抬頭小心瞅他臉色,知道他肯定是又想起之前的事了,於是隻好無辜地問:“可是現在我不穿這個還能穿什麼呢?”
孟思成左右看了下,忽然起身從後麵拿了一件外套,動手胡亂將懷裏的蘇紅袖包裹起來:“先穿著這個,我帶你直接回去。”
蘇紅袖“啊”的一聲:“我們就這樣不告而別?”蘇箏還曾囑咐過有什麼事一定要知會她一聲的。雖然兩個人在車裏荒唐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告訴蘇箏,但好歹得和蘇箏打個招呼吧。
孟思成聽到她提起蘇箏,想起自己這一個月的苦侯,狠狠瞪了她一眼說:“你以為我們這樣一鬧,整個大廳裏還有誰不知道我們的事?還需要知會嗎?”他最後一句話諷刺意味頗濃。
蘇紅袖聽他這麼一提,想起自己被強橫地拉出大廳的事,頓時也明白自己剛才的想法有些不對,其實回頭給蘇箏打個電話就行了的啊!但就算不對吧,被孟思成語氣那麼諷刺地一說還是心裏小有不甘,弱弱地低著頭小聲不滿:“不說就不說嘛,可是幹嘛那麼凶!”
孟思成無奈歎了口氣,將她攏在懷裏:“我沒有對你凶,我隻是說事實而已。”
蘇紅袖撅嘴委屈:“你還說沒凶,你剛才就是對我凶了!你剛才還說以後要對我好,現在就開始對我凶了呢!”得理不饒人,這是蘇紅袖慢慢摸索到的一項本領。
孟思成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下,隨即挑眉笑開了:“蘇紅袖你真是長了本領,竟然學會了用我的話反駁我了。”
蘇紅袖自己也笑了:“本來就是嘛,我說錯了嗎?”
孟思成點頭:“你沒說錯,好了,剛才是我態度不好,以後我再也不對你凶了,好不好啊?”他大手拍著她的後背溫柔地哄著,像是哄著一隻小狗,但唇邊禁不住溢出笑容。
蘇紅袖心滿意足地點頭:“好,那我們趕緊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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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開車,直接把蘇紅袖帶到了自己的住處,從地下車庫到樓上這段距離,雖然並不會碰到什麼人但僅僅穿了一個外套的蘇紅袖依然小心地看著周圍,很是不安。
孟思成幾乎是將她摟在自己的西裝外套裏了,快步疾走一路小心掩護總算將她帶到了自己家裏。
進到溫暖的大廳裏,孟思成打開燈,走到衣櫃間找了一間棉絨睡衣給蘇紅袖穿上,又跑去浴室打開了熱水器。
蘇紅袖穿上了溫暖舒服的睡衣,坐在沙發上大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以後可千萬不要發生了,真是太荒唐了。”
從浴室回來的孟思成眼睛卻落到旁邊的沙發上:“在車裏的確有些荒唐,那麼回到家裏是不是就不荒唐了?”
蘇紅袖看看沙發床,再看看孟思成不懷好意的樣子,一個月前的記憶瞬間回到她的腦中:“孟思成,你該不會?”
孟思成坐在她身邊,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溫熱的鼻息撲向她敏/感的耳間:“我覺得在沙發床上感覺挺不錯的。”
蘇紅袖掙紮:“別,今天先不要了,好不好?”
孟思成有些不滿了:“為什麼?”他可是孤枕苦等了一個月呢,難道他不應該多多地得到補償嗎?
蘇紅袖臉是紅的,很小聲地說:“你剛才太用力了,現在那裏都還有點疼呢,不要再來了好不好啊?”
孟思成一下子頓住了,他將蘇紅袖徑自放到沙發床上,伸手探/入了她的那裏。
她伸手推拒,但根本抗拒不了,最後他的大手還是探索著伸到兩/腿間,於是她臉更紅了,緊張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孟思成摸索了下,手指在碰觸到一處花、瓣時,卻聽到蘇紅袖發出抽氣聲,於是抬頭看看她,俊臉上有些心疼,低首親吻著她的耳畔,低低地耳語:“我以後會小心的,不會讓你再受這樣的委屈了,好不好?”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還帶著隱約的愧疚,聽到蘇紅袖的耳朵裏,甜到了蘇紅袖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