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了,於是對這個男人的秉性已經了解了些,知道他一旦想要的話,定是要來個徹底的,當下感覺到他下麵的昂然之物便有些驚慌了:“孟思成……你不要亂來……這裏可不是S市……”這裏是他們的老家,這裏是她家樓下啊!
孟思成薄唇低聲曖昧地喃喃著:“你是個小壞蛋……活該受罰……”
蘇紅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成了小壞蛋還要活該受罰,但孟思成那低低的耳語帶著熱氣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引起了她身子陣陣戰栗,她知道自己也是想他了的,可是此時此地是萬萬不能做出什麼荒唐事的啊!
誰知道孟思成根本不容她拒絕,一隻手扶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直接往下伸,穿過她那個有些寬鬆的睡褲鬆緊帶便來到了她的兩腿間。
那裏已經有些溼潤了,孟思成的大手撫過淒淒芳草,試探著分開兩個花瓣,往裏麵探進去。
蘇紅袖害怕起來,下意識緊閉著雙腿抗拒著他的進入,但是由於那手已經侵進去了這緊夾的動作隻是讓將他的手指頭夾得更緊而已。
孟思成感覺到她的緊張,在她耳邊低笑:“蘇紅袖你這個小笨蛋,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蘇紅袖不敢大聲,隻能搖著頭很小聲地反駁:“沒有,才沒有呢!你不要亂來,不然會被人看到的。”
孟思成卻故意不信:“你特別喜歡的時候,就會把我夾得很緊的。”說著這話他那因為被夾住而不能動彈的手指頭還掙紮著在她兩腿間動了下。
蘇紅袖一聽這話下意識地趕緊鬆開雙腿,誰知這樣正好讓某人陰謀得逞,那手指頭便分開花瓣進攻向深處幽徑。
蘇紅袖感覺到那手指頭的動作,一下子急了,拍打著他的肩頭惱道:“孟思成你不能亂來,這裏是我家樓下,會被人看到的!”
孟思成卻不聞不顧,一邊低頭啄吻她的唇角,另一隻手指頭已經開始在她體內活動了,邊活動著邊語氣有些惡劣地說:“活該,就是活該,被人看到正好,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怎麼解釋了!”
蘇紅袖聽到這話恍然明白,睜著大眼控訴孟思成:“孟思成你真是太過分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要讓我丟人現眼嗎?”
孟思成在她體內活動的手指頭忽然頓住,黑暗中,她看不到孟思成的神情,隻能聽到他渾濁壓抑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孟思成忽然低沉地說:“不錯,我就是故意的。在你這裏我現在都不見光,那我就要拉著你做不見光的事,我不怕被人知道。”被人知道了正好。
蘇紅袖赫然發現,這個男人平時不好惹,但這個男人生氣吃醋的時候更不好惹!
她想掙紮,她才不要在自己家樓下的門洞裏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如果給左鄰右舍或者給媽媽知道還不被鄙視死啊?況且她隻是要倒個垃圾出去而已,太久不回去媽媽肯定會擔心的!
可是還沒等她掙紮呢,孟思成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手腳並用將她徹底困在牆壁間,又把她的羽絨服他的大衣為屏障緊緊將她包起來。她有些急了,正想開口,孟思成又先她一步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巴,讓她那沒有說出口的話變為了“唔唔”的聲音。
他的舌在她口中激烈翻動吸=吮,翻江倒海地侵占,那種被生生打開唇來任意欺淩的感覺絲毫不亞於身子下麵被男性的特征侵/犯的感覺。
她忽然覺得有些委屈,他們在一起也多次了,他還從來沒有這樣急吼吼地這樣要她的啊!於是想著想著眼睛裏開始溼潤,手便握成拳,掙紮要捶打他。
孟思成將她釘在牆上,在大衣和羽絨服的遮蓋下,一隻手動作迅速地褪下了她的睡褲,然後再解開自己的腰帶,迅速地將自己昂//揚的物事頂入了她兩腿間。她在掙紮著呢,他怕傷到她所以沒著急進去,隻是在她兩腿間磨蹭研磨。
就在蘇紅袖以為自己幾乎無法呼吸時,那侵占著她的薄唇終於離開,於是她便委屈地發出啜泣的聲音:“孟思成,你要做什麼啊……”
孟思成知道自己是做得過分了,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隻能低聲誘哄:“乖,都怪我好不好啊?我以後不這樣了……”
蘇紅袖捶打著他的肩頭:“孟思成,這是在我家樓下,怎麼可以這樣?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孟思成見她不哭了隻是生氣而已,於是啄吻安撫:“以後再也不做了,就這一次好不好啊?我下麵漲得難受,它想你了,想了好幾天了。”說著這話的時候,那個很硬的東西依然在她兩腿間磨蹭,在那個洞-口間淹沒,仿佛在試探著該怎麼進去。
蘇紅袖聽他這麼說,臉上更燙了,但這種事情自然是不願意答應的,再加上敏/感之處被那個熟悉的曾讓自己欲生欲死之物那樣折磨,於是隻能咬著唇,拳頭無意識地捶打著他。
隻是就在自己柔軟之處被那硬|物研磨間,就在自己拳頭輕輕捶打著那堅實的胸膛間,一種似有若無的酥|麻已經湧遍了全身,於是身子越發癱軟了,下麵自己都感覺到了溼潤。因為癱軟了,於是隻能軟綿綿地任憑他將自己釘在牆上,因為溼潤了,那溼潤便引誘著硬|物,那硬|物就越發的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