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要我猜嗎?這又是在幹嘛?”
劉餘琳的聲音帶著一點鼻音,軟糯糯地勾著方想的魂兒。
“好,猜。”
她俯身繞著她小巧的耳垂輕吐了口氣,滿意地看著她的呼吸瞬間亂了節奏。
這麼受,當初是怎麼讓她攻到自己身上的,方想有些不可思議,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攻位穩了!杠杠的穩!
她心情愉悅地爬到床邊,夠過床頭櫃上的紅酒瓶,邦的一聲,拽出木塞,又依次打開了功能飲料瓶蓋,牛奶蓋,還有礦泉水杯蓋。
先選哪個呢?
視線掃視了一圈,定在了功能飲料上。
她故意將那酒瓶挪得離劉餘琳近一些,淡淡的酒香悄無聲息地溢出,希望能混淆她的嗅覺。
拿著飲料,轉身坐在劉餘琳身側,瞟了一眼蒙著紗巾什麼也看不到的劉餘琳,她小心翼翼地歪了淡藍的飲料瓶。
淅瀝瀝……
微藍的液體落雨一般淋下,鮮亮誘人。
方想突然覺得嗓子有些幹,連唇都仿佛燥了幾分。
“猜猜這是什麼?”
怎麼連聲音都帶了一絲沙啞?
方想俯身,舔掉一絲甜膩的飲料。
劉餘琳的呼吸瞬間沉了,那壓抑不住的輕顫毫無阻礙地傳遞給了方想。
天呐!真要命!
“方想……想……”
這樣軟糯的聲音,夾著些許鼻音,正戳在方想軟肋,她突然覺有點熱。
夏末秋初的深夜,怎麼還會熱?
她終於忍不住起身,三下五除二,解決掉一切束縛,神清氣爽,獨留一條小內內勉強堅守陣地。
澆下飲料已經蔓延了大片,方想趕緊低頭搶救,飲料的味道早已嚐不出來了,滿心滿肺全是劉餘琳甜膩的香氣。
劉餘琳緊咬著唇,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把之前不準主動碰方想的約定拋諸了腦後,抬手扶住了她的腰,湊到她耳邊輕語了一句。
話音未落,方想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
劉餘琳!你故意的吧!這種事幹嘛要說出來!
“你,你才那什麼了呢!”
誰先那什麼,就是誰先把持不住,誰就比較受,這是方想的思維邏輯。
有了劉餘琳這一打擾,方想原本混沌的情緒總算清醒了一些,她報複似的俯身輕咬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還不忘挑釁地說道:“飲料已經幹淨了,你還沒猜出來,你輸了。”
劉餘琳輕笑一聲,也不在意,舉起胳膊晃了晃。
“行,我輸了,綁我吧。”
這麼輕易就妥協了,方想有些詫異,不過,正合她意,她也不多話,下床尋了一圈,絲巾隻有那麼一條,已經綁了眼睛,現在該用什麼綁她的手腕呢?
方想眼珠一轉,看到了剛剛從劉餘琳身上剝下來的內內。
她舔了舔嘴唇,撈起那內內,一手穿一個洞,套在了劉餘琳手腕上,將劉餘琳的手並在一起,交叉繞上兩圈,再綁在黑金色哥特式柵欄床頭。
劉餘琳蹙眉問道:“什麼東西綁的?怎麼有點怪怪的?”
方想眨了眨鳳眼,生平第一次笑得又賊又壞,還撒了謊。
“沒什麼,就隨手拽的絲襪。”
綁好起身,再看身下的劉餘琳,微卷的長發流瀑一般鋪在枕上,漂亮的眼遮著,雙手交疊綁在頭頂,那內內纏在她手腕,背世離德般的觸目。
真美啊……
她的老婆,她的劉餘琳,現在看不見也動不了,如剛剛喝下巫婆藥水長出雙腿的美人魚般,躺在她的麵前,白嫩的肌膚,卷雲般的黑發,讓人目眩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