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暮雨冷下臉,但也不能說什麼,於是咬著牙暗暗握起拳頭道:“朕怎會有意見,太子送蝶兒回去,那是理所當然的。”
說完,他一甩明黃衣袖,像是想要將她看透一般,盛氣淩人而去。
易暮雨一離去,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沉默了下來,涼涼的夜風習習而過,蕭雲楚周身的冷氣亦消散而去,他的眼眸不知何時已蒙上了一層如水的溫柔。“水兒……近來可好?”
聽到對方喚自己,淩水蝶望向他,臉上平靜的每一一絲表情。蕭雲楚看著麵前的人,不由得抬起手,想要撫摸那張傾城的臉,就在聽到對方諷刺的聲音時,不由得僵在了半空中。
淩水蝶輕笑一聲道:“原來你叫蕭雲楚……我一直以為總是以一襲黑衣出現的你隻是一個無名的殺手,卻不想……”
她停頓了一下,諷刺一笑道:“嗬……我該繼續把你當做我的朋友喚你冷呢?還是尊稱您一聲太子殿下?”
時間仿佛就在刹那間停止,蕭雲楚的臉也瞬間變為煞白,伸在半空中的手瞬間握成拳頭沉在身側。他明目如星,就在此時明白,原來自己隻是她的朋友。心底泛起一抹自嘲,問:“你願意如何稱呼我呢?”
你不相信我(1)
時間仿佛就在刹那間停止,蕭雲楚的臉也瞬間變為煞白,伸在半空中的手瞬間握成拳頭沉在身側。他明目如星,就在此時明白,原來自己隻是她的朋友。心底泛起一抹自嘲,問:“你願意如何稱呼我呢?”
淩水蝶定定的看著他道:“從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一襲黑衣的你雖然冰冷,但灑脫神秘,我不知道你是一直以殺手的身份一直跟著我,還是……”
說著低下眼瞼不再看他,接著說:“還是以羽國太子的身份另有目的的微服到映國。此時此刻,對於我來說,雖萬事仍不明了,但你的身份我已經知曉,如果你執意的用身份來與我說話,那麼我無話可說。”說完轉身抬步就要離開,突然間,心口不知被什麼扯了一下,酸楚得令人窒息,想要快些逃離。對於蕭雲楚,他的冷,他的邪魅都讓自己感到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喘熄著,心裏想的隻是逃離。
就在抬起腳步沒走幾步的時候,手臂被猛然扯住。淩水蝶停住腳步站在了那裏,臉上也恢複了原有的平靜。“太子殿下還有何事?”
蕭雲楚微微一皺眉道:“我不希望你太在意我的身份,我希望你能叫我冷。”
如此坦白的對話,簡單明了,淩水蝶轉過頭看著他,目光裏有著探究,她想要從中找出些什麼。可是看到的卻是坦然,淩水蝶對他瞬間揚起了傾城的笑容,轉過頭道:“好!”
說完轉身離開,留下月光下釋然微笑的蕭雲楚。
對於淩水蝶要去羽國的事情,易暮雨後宮的女人們自然各個是幸災樂禍。然而,他是皇帝,一生怎會知坐擁一個女人,想想與皇室有瓜葛的女人真讓人是可悲可歎。
回到月鳴居的淩水蝶突然感到氣氛不對,月鳴居內燈火通明,宮女太監跪了一地剛剛好些的心情就在瞬間沉入了穀底。惶惶的走進殿內,易暮雨正背手站在那裏,淩水蝶嚇了一跳,但不知來者何意,但還是行禮道:“見過皇上。”
易暮雨的周身散發著冷氣,緩緩轉過身來問:“蝶兒為何要去羽國,留在我映國難道不好嗎?”
行過禮的淩水蝶抬起頭看向他,從他的眸瞳中看到的除了冷,還有些許的期盼。“留在此處好是好,但總歸是沒有我在羽國做事來得方便,所以,我必須回去,即便粉身碎骨,我也要知道到底是誰害了我全家!”說著眼裏遍盈滿了淚水,那雙目中的恨意,讓人看了都覺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