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顫,淡淡的閉了眼不再說話。蕭雲楚愛她,她亦愛蕭雲楚,這份愛熟悉而又陌生,明明沒有經曆過什麼,卻已經是刻骨銘心。所以即便是邱新月恨她,她亦不會回頭,因為回頭了,她怕蕭雲楚就會受傷。
來到太子府,皇後已經在床邊哭成了淚人,皇帝在桌旁坐著,一臉陰沉,好像隨時都會發很大的火一樣。
邱新月進到房裏,跪下說:“皇上,皇後娘娘,大夫請來了。”
皇上抬眼看了她一眼說:“你下去,讓大夫進來。”
“是。”
淩水蝶走進去,跪下福神道:“草民蝶水拜見皇上皇後娘娘。”
皇後一聽是大夫來了,也不顧什麼禮節,就要拉她去給蕭雲楚看病。但卻被皇帝打斷了。“皇後,不得如此。”
皇後隻好鬆開了手,坐在了皇帝身旁的座位上。握治得好楚兒的病?”
“草民定當竭盡全力!”淩水蝶堅定的說。是的,無論如何,她都要救活蕭雲楚!
“定當竭盡全力?朕要的是絕對!你可有此能耐?”皇帝的眼睛瞬間一眯,露出不容忽視的冷光。
淩水蝶的身子一抖,抬起頭,湊個袖中拿出一枚玉佩遞給他:“請皇上看看這是什麼。”
她什麼也不說,相信皇帝見了之後自會明白。隻見皇帝伸出蒼老的手接過玉佩一看,睜大的眼睛看著她問:“你是何人?為何會有醫仙的傳世玉佩?!那醫仙選徒條件苛刻,莫非你就是……”
淩水蝶淡定止水的抬起頭,清晰地說:“草民正是醫仙唯一的徒弟,這是師父臨終前交與草民的。”
皇帝猛地站起身,激動得上前將淩水蝶扶起,說道:“醫仙前輩已逝,那麼你就是醫仙!”
“皇上過獎了。”淩水蝶禮貌的福身道。
見她如此的有禮數,雖然她蒙著麵紗,有些不敬,但也看得出她是個出色的女子,她很美,很適合蕭雲楚。隻是不知蕭雲楚口中念著的水兒是不是她,如果是,那麼他定圓了他的心願。他這麼想著,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思。
皇後卻急了,說:“皇上,還是快讓水姑娘為楚兒醫治吧。”
皇帝晃過神馬上伸出手臂道:“水姑娘請。”
此毒何解?(2)
皇後卻急了,說:“皇上,還是快讓水姑娘為楚兒醫治吧。”
皇帝晃過神馬上伸出手臂道:“水姑娘請。”
淩水蝶點點頭,微微一福身,向內室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過身禮貌的說:“請皇上和皇後娘娘回避一下。”
皇後理解的點了點頭扶著皇帝出去了。
淩水蝶走進內室,伸出手顫唞的拉開帳簾看著在床上昏迷的蕭雲楚,淚無聲的落下。
走上前拉開他的衣襟,聽著他口中一直念著“水兒……水兒……”
淚無聲而落,肩膀上有一道刀痕,並不深,可是已經化膿變黑,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他是怎麼過的呢?
搭上蕭雲楚的脈搏,淩水蝶的眉頭皺了起來,此脈搏洪大,時而滑潤,猶如串珠從指尖滑過。此毒……名為醉紅塵,如若再解不了,當真是命在旦夕。
是誰?是誰如此狠毒的下了此等毒藥?至今無人能解,即便是醫仙也沒能徹底的根治此毒?用藥布沾了水,輕輕的擦去他傷口周圍的膿血。
突然一隻蒼白的手抓住淩水蝶的手,叨念著:“水兒……水兒……是你嗎?”
淚繼續的流著,淩水蝶回應道:“是我……是我,我就在你的身邊。”
就在此時,蕭雲楚瞬間睜開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淩水蝶,抓著她的手也不曾放開。“水兒,真的是你,我知道錯了,是我錯怪了你。”
淩水蝶咽回淚水,慌忙抽回手站起身,不知該如何麵對此情此景。“太子殿下,民女蝶水,不是什麼水兒。還望太子殿下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