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
“屬下在監視淩相之女的時候,不甚被她的毒針射中。結果她為屬下解了毒,放屬下回來,並讓屬下向您轉告,不論您布下了怎樣的局,實施了怎樣的計劃,她最終都要您死!而且,她誇下海口說要親手殺死您!”
蕭雲翼懶懶的聽著黑衣人的彙報,聽完後,優雅一笑,問:“這麼說,你被發現了?”
黑衣人沉默,冷冷的聲音響起:“既然如此,留你何用!”他麵部猙獰,散發著外人不知的陰冷。抬手,將袖中的飛刀射出,正中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抬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然後倒地。
麵無表情的擊了三下掌,憑空出現三個黑衣人。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對他們說:“把他清理掉,最好在荒郊野外,離這裏越遠越好。”
“是。”說完,幾個人麵無表情的拉起身體,瞬間消失,或許已經走遠……他是知道的,中毒是真,解藥也是真,怕的就是,那解藥不純,或許另有他意,所以,身為暗藏的殺手,既然被發現了。那麼,就不能留。
我會幫你報仇,保護你,守護著你!
窗外茶翡花開得正豔,拿出那本是一對的相惜玉,放在手心裏一邊撫摸。一邊凝目,漸漸地目光變為複雜,輕念著:“淩水蝶……蝶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時,目光已由複雜變為了一潭溫柔。
出診了一天,夕陽西下。照例來到太子府為蕭雲楚換藥。
蕭雲楚靜靜的凝視著為自己換藥的淩水蝶,在換好藥的時候,瞬間抓住她的手,凝眉道:“水兒,,可不可以不要和蕭雲翼走得那麼近?我不希望你們走得太近……”
淩水蝶抽回手,抬眼看著他:“冷,我想你是多想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我和他,現在隻是好朋友,其實,我覺得自己蠻對不起他的,他要的,我給不起……”
看著空空的手心,蕭雲楚的心也瞬間如同被抽空了般。看著淩水蝶那滿是對蕭雲翼歉意的表情,訴說著裝滿歉意的話語,他的心就跟著絞痛著,很疼很疼……水兒,你可知道,他就是你的殺你全家的仇人?“水兒……”
伸出冰涼的玉手,附上他想要說什麼的唇,傾身向前,將頭靠在蕭雲楚的胸`前,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心頭瞬間明了,原來,自己對蕭雲翼的,隻是滿心的歉意。“夜,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什麼都不要說,好嗎?你不要擔心我,要知道,我最在乎,最關心的人是你就行了。我知道,你是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隻是怕我知道後會太激動,會太魯莽。我也知道,你會幫我揪出他,幫我報仇的。我相信你,真的!”
蕭雲楚,伸出手臂,環手抱住她,將下巴抵住她的額頭,輕輕點了點,然後目光變為複雜。在心底說:水兒,你當真什麼都知道嗎?你肯相信我,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但,你為什麼偏偏要和他走那麼近?我真的很擔心你,我好怕,好怕他會傷害到你。但我什麼也不能說,我怕你心底的恨會猛的爆發,然後控製不住自己。你是我一生想要保護的人,所以,我會好好的守著你,任誰也不能傷害到你,即便是一根頭發也不行!
“是,我會幫你報仇,我也會保護好你,守護著你的!”這是承諾,亦是誓言。不由自主的,抱著淩水蝶的手臂緊了緊,臉在她的發髻摩挲著,像是在看守一個自己摯愛的珍寶一般珍惜,一般小心翼翼。
聽著他的心跳,淩水蝶的白皙精致的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笑。有蕭雲楚陪著,她此刻是知足的。
幫他穿好衣服,蕭雲楚執意要親自送淩水蝶回醫館,淩水蝶也沒有反對,就由他來送自己回去。
日落黃昏,走至醫館門口,一個玉樹臨風,白衣錦服、衣冠楚楚的人在那裏徘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