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暮雨一愣,隨即又淡淡的笑了起來,“怎麼,蝶兒在生氣呢還是在吃醋呢?”

走至桌旁,拿出兩個茶碗,倒上兩碗茶,自己端起一碗坐了下來,另一碗放在另一個座位旁。“怎麼?皇上不是來這裏興師問罪的?”

聽到她這麼問,易暮雨也不在意,也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那個女人啊……我都不屑一顧,幹嘛要替她來此興師問罪?如果蝶兒說想我了,我就留下來。” Ψ思Ψ兔Ψ網Ψ

淩水蝶一聽,柳眉微皺,他竟然不責罰自己。“那麼,皇上為何不責罰她呢?”

“朕為何要責罰宓妃呢?”易暮雨一斂眉,她竟然不知錯?隻要認個錯,他就不計較。

“是她妄想對臣妾用毒,臣妾才打她的。”易暮雨,難道你還不生氣嗎?

壓抑著心底的怒氣,易暮雨沉聲說:“那麼,證據呢?”

淩水蝶搖搖頭道:“沒有證據。”證據?為何要留下證據?像這麼可憐的後宮女人,當然不能死,要留著她離開以後,對付他的後宮用。她的處心積慮,怎麼可以留下痕跡?

聽到這裏,易暮雨猛的站起身,掐住她的脖子道:“淩水蝶,朕對你夠大度,夠寬容了,你不要得寸進尺!不要嚐試觸碰朕的底線!”

興師問罪②

聽到這裏,易暮雨猛的站起身,掐住她的脖子道:“淩水蝶,朕對你夠大度,夠寬容了,你不要得寸進尺!不要嚐試觸碰朕的底線!”

臣妾隻是和蘭妃開個玩笑,還望您不要當真。”既然已經如此了,那麼她就來個欲擒故縱,看看這個皇宮到底能容納到自己何時。

“不要當真?哼!看看宓妃的臉都成什麼樣了,你真是心狠手辣,還敢說是玩笑?”易暮雨冷冷的說,卻不知柳輕煙等的就是這句話。

“既然如此,臣妾無話可說。”低下眼瞼,表現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眼角閃過一抹得意的精光,他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鬆開手,將淩水蝶推到在地,冷冷的說:“來人,將柳貴妃拉下去打50大板!”

淩水蝶咬著下唇接受著板子,她沒想到易暮雨竟然會打自己,真的是自己做得太過了嗎?

而易暮雨則是在等著她的求饒,隻要她開口求饒,他就會饒了她,可是,淩水蝶始終都沒有開口求饒。

緩緩閉上眼睛,一宮女跑進來道:“皇上,快住手吧,貴妃娘娘暈過去了。”

易暮雨瞬間睜開眼睛跑出去,大喊:“住手。”

走上前,抱起暈過去的淩水蝶,喊道:“還不快去傳太醫!”

小宮女一哆嗦,馬上跑了出去。由於傷在身上,又發了高燒,所以,太醫也不能越距的為淩水蝶檢查傷口,隻是細細的把了脈,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報告說:“貴妃娘娘傷勢頗重,但不會有大礙,待臣開幾幅藥,稍稍修養幾日便可恢複自如。”

易暮雨看看他,懶懶的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太醫會意,俯首躬身退了出去。

接著的幾日,除了早朝時間,易暮雨就一直在柳苑殿守著她,夜裏小心翼翼的脫了衣服和鞋襪,睡在床的外側摟著她。淩水蝶一連昏迷了好幾天,被摟在懷裏,突然而來舒適和溫暖讓她皺眉,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喜歡這個懷抱。

直到第三天,見淩水蝶仍然沒有醒來,易暮雨疼惜的皺起眉再次宣道:“傳太醫!”這次的聲音裏帶了幾分的怒氣,這都已經三天了,怎麼還不見人醒來?

這時,一雙水靈的眼睛緩緩的睜開,幽幽的眨了幾下,唇上咬出的傷已經長了結,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