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玉兒壯著膽子問道
“想幹什麼?我隻是想請你家小姐吃頓飯而已。”說著看向我,眼神隻能用非常猥瑣來形容,“不知這位小姐可否賞臉?”
我誇張地長歎說:“玉兒,今個出門你看過黃曆了嗎?”
“啊?”玉兒被我沒頭沒腦的問題定在那,忘記害怕,愣愣地答道:“沒有看——”
“那以後出門前一定要看黃曆,免得像今天一樣出門就碰到一群狗擋道。”說著還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猥瑣男。
“你說誰是狗?”猥瑣男大叫。
“誰應了誰就是唄。”我涼涼說了一句。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罵我們家侯爺是狗。”狗腿子一號指著我們大罵。
我‘啊’了一聲故作驚訝,道:“原來是猴子不是狗啊。看走眼了,抱歉啊。”
“大膽,你——”猥瑣男氣得直瞪眼。
“大膽的是你。”我打斷他的話,我推開擋在跟前的玉兒,收起玩笑的表情,眼神淩厲看著他,說,“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裏是開封——天子腳下,你居然敢當街強搶良家婦女,眼裏可還有王法。”
“王法?”猥瑣男笑起來,“你可知我是誰?”說著用用眼神示意,狗腿子二號立刻山前,趾高氣昂道:“我們家侯爺皇上親封安樂侯!”
猥瑣男得以看著我,樣子像在說怕了吧?
我冷笑,“我管你安樂猴還是太平狗,你若是犯了王法,包大人照樣用狗頭鍘刀讓你狗頭落地,若是皇親國戚不過是換成龍頭鍘而已,也不知該怕是誰?”
“你——給我上——”猥瑣男氣得頭頂冒煙,一揮手狗腿子朝我們湧來。
我將玉兒護在身後,作為除魔師拳腳功夫還是會一些的,所以我花了些時間料理那幾個炮灰,眼見正主想逃,我抬腳踢出一個竹筐將他砸到在地,然後快步上前狠狠踩了他幾腳,聽到他咿呀咿呀慘叫,我的心情異常地舒暢。
他一邊叫還不忘一邊威脅我,“你好大的膽子,我爹可是當朝太師龐吉,你敢打我——”
我有踩了他幾腳,哼道:“我打的就是姓龐的,別以為自己姓龐就可以像螃蟹一樣橫著走——”
“撲哧——”這時從旁邊的茶樓上傳來一陣輕笑,“好比喻——”
我扭頭看到一旁酒樓上一名華服公子正低頭笑著看街上的情形。
猥瑣男也抬頭想看看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嘲笑他,待看清那人,臉上一白,心裏哀嚎:“這下死定了,出門怎麼沒看黃曆呢?”
我啪啪身上的塵土,招呼玉兒,“玉兒走了!”玉兒趕緊跑過來。不料我們剛走幾步卻被一人攔著,我不解看想他,難道這人欠揍?明明看到那些人的慘狀了還敢攔我。
隻見那人十分客氣地對我行了禮,“這位小姐,我家主子想請小姐上樓一敘,還望小姐賞臉——”
“沒空——”我隨口回了一句,正要繼續往前走,不料那人閃身擋住前麵的路。看樣子還是一個高手。
“怎麼?又要強搶?嘖嘖,還真是世風日下——”我一邊感概,一邊看向樓上的那名公子。
那人臉上有些尷尬,也抬頭看樓上。
那位華服公子笑道,“小姐誤會了,我並沒有惡意,不過是想請小姐來聊天而已。”說著微微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當我看到站在他身後的藍衣人時,我不由一愣,隨即回神,說了一句:“抱歉,沒興趣。”然後拉著呆住的玉兒快步離開,這回那人倒沒有攔著我們。
看著消失在人流的女子,趙貞笑意不減,自言自語道:“有趣——有趣——”
站在趙貞身後的展昭抿著嘴一言不發,但卻不由握緊手中的巨闕,眼裏流露出幾許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