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很清楚哦”
那特很好的無視了剛才那句話,視線回歸到書上。兩個人就這樣沉默下來,俠客已經習慣了突如其來的沉默,就這樣站在她身後摟著她的脖子,下巴擱置在她肩膀處,陪著她看書。
一絲淡淡的有些溫馨的氣息圍繞在兩個人的身邊,讓人有些留戀。
傍晚的時候那特接到席巴的電話,這次的任務目標似乎有些棘手,換好衣服下樓,正在玩手機遊戲的俠客看著穿戴整齊的那特愣了一下,站起身“要出去?”
“恩,任務”那特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走到門口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俠客“還記得我說的話嗎?”
“那特說的話很多哦,你說的是那句呀?”俠客拿著她剛剛喝水的杯子坐在沙發上笑著看著她。
“自己想”那特說完留給他一個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待那道紅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收回視線,把玩著手裏的杯子,低低的笑著“那特說過的話,我都記得很清楚呢”
綠色的眸子裏一抹紅色光亮閃過,隨即被微笑掩過,側身躺在沙發上,抬手蓋住眼睛,嘴角翹起“總是這樣等你....很討厭呢....”
☆、亂
命運的藤條鞭撻著每個人的內心深處,是血腥的味道遍布全身,是悲憐的聲音阻止了勇敢的前進,是絕望的思想掩埋住快樂的根源,是殘忍的現實踏著高傲的步伐踩碎虛幻的美夢.....
但不管是哪一種,在這個世界裏,命運永遠都是自己掌握,而不是像一個弱者一樣,悲憐的等待著別人的救贖。
在黑夜中奔走,讓濃稠的鮮血散落四處,這是那特最喜歡做的事情。
勾起嘴角,魅惑無雙的笑容浮現在臉上,血瞳幽暗,右手握著刀尖滴血的魅,看著那些緩緩向這邊靠攏的送死者,相當愉悅的輕笑,清脆的聲音在這所早已被血腥占滿的奢華建築中,來回的穿梭。
這座奢華極致的建築最終成為了眾人在這個世界上存活的最後一點痕跡。
那特握著滴血的魅,站在一片灰寂的建築前,冷笑一聲,沒有自知的人,是最愚蠢的垃圾。手指微動,轉身離開。
恢複成吊墜的魅,殷濕了她胸`前的衣衫,為她的紅衣又增添了一抹血腥。
嘴角勾勒出的微笑,漸漸下落,清冷的月光灑在她沒有表情的臉上,踏著血跡歸來的少女。那雙幽暗的血瞳散發出一絲冰冷的寒光,隱隱透著一絲不安。
而這樣的不安在那特回到家中感覺不到一絲俠客的氣息的時候,無限的擴大。快速的找遍了各個角落,仍然沒有任何線索!該死的!你到底在哪!來不及換下被血染濕的衣服,一起一落跳下陽台再一次的消失在夜色中。
俠客苦笑的扯扯嘴角,無力的打量著彌漫著腐爛血腥氣味的隻有一個小窗口的屋子。
右手捂著還在流血的側腰,血順著手指滴在地麵上,一點一點的暈開,伸腳踢了踢困著自己的鐵籠子,艱難的吸了一口氣,自己真的是太弱了呢。
在那特剛走後不久,因為不想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家裏等待著她回來,就去外麵轉轉,竟然會被一群念能力者圍攻,一個八歲的孩子,就算是會念,也沒有辦法在那種情況下脫身,看他們的樣子並不打算殺死自己,更像是活捉。
結果就是被傷的七零八落被關在這個鐵籠子裏,綠色的眸子變的暗沉,很明顯的有預謀的行動,想要用自己來當誘餌嗎?想到這,不禁狠狠的一拳砸向籠子,那特!
咣當,鐵門忽然開啟,走進兩個黑衣人,俠客知道他們就是圍攻自己的人,戒備的看著他們走過來。
“哼哼哼,這麼好的貨色,難怪老大要費這麼大的周折抓過來”其中一個人看著籠子裏的俠客猥瑣的笑著說。
“可惜了”另一個人圍著籠子轉了一圈,蹲下來看了看地上的血跡,用手指沾了一點撚了撚,站起身,陰冷的笑著“放心,我們老板對像你這麼漂亮精致的孩子,會很溫柔的”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俠客緊皺著眉頭,綠色的眸子裏滿是厭惡。
“哈哈哈,當然是為了....”
“你不需要知道”站在一邊的黑衣人打斷了那個人想要說的後半句話,順著籠子的縫隙一把揪住俠客柔軟的金色短發,對準他的臉,沾著血的手指在俠客的臉上摸著“你隻需要知道,該怎麼在老板的身下婉轉□,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哈哈哈哈”
“哈哈哈,老大對馴服你這樣的少年很有耐心呢”
俠客忽然鬆了口氣,還好,他們不是那特的仇家。
可是,放在手邊的拳頭緊緊的握住,指甲早已陷入掌心,狠狠的咬著下唇,腥鹹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漫,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兩個陰笑的人,把他們的臉深深的記在腦海裏,最好不要讓我活著,否則,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抓著俠客頭發的男人,放開手,從兜裏拿出一個瓶子,彎腰看著他,“這樣的眼神好久沒有看見了呢”瓶口對準俠客,按下手指,一團白霧頓時籠罩在籠子裏,俠客剛想要捂住口鼻,無奈還是慢了一點,渾身無力的慢慢的癱倒,眼前的景物滿滿的模糊,在陷入黑暗前,輕輕的叫著那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