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和物品四散開來。
觀賞著這場戰鬥的蜘蛛們,悠閑的微動身形,躲過四散的危險品。每個人的眼中都有著對戰的欲望。各種顏色的念從身體中散發出來。
“哈哈哈,團長,那個穿紅衣的丫頭是誰啊?新團員嗎?好想跟她打一場!”窩金興奮的飆著念壓,看著半空中戰鬥的兩個人眼中都能透出光來。
庫洛洛沒有說話,倒是摸著下巴沉思,團員,也是個不錯的提議呢。
倒是信長走到窩金的身邊,抬頭看著那特“窩金,你覺不覺的那個丫頭我們見過?”
“啊?沒印象”早已沉浸在想要戰鬥中的窩金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嘖...到底是在哪見過...”信長撓著胸使勁的回想著。
“信長,你見過那特小姐?”庫洛洛忽然出聲。
“啊,團長,我也不知道,總覺的很熟悉,不過我可以肯定這丫頭以前是流星街的人!”信長回過神來抱著懷裏的長劍說道。
“流星街麼?”庫洛洛若有所思的掃了一眼緊盯著半空中的俠客,勾了勾嘴角。
戰鬥中的兩個人雖然不分上下,但是夾雜著念刀的颶風還是讓飛坦的吃了好些苦頭。再一次躲過念刀的襲擊,金色的眸子裏的暴躁和怒氣越來越大。
“飛坦”庫洛洛及時的製止住想要發那個絕招的自家團員,雖然不確定那個絕招發出去會不會讓那特重傷,但是她終歸是揍敵客家的人,旅團現在還不能和揍敵客家為敵。
“哼!”滿身怒氣卻沒法發泄的飛坦,狠狠的看了一眼那特,眨眼間消失在原地。不一會,遠處的天空就被染成了紅色。
“團長!讓我去會會這個丫頭吧!”窩金興奮的握著拳頭,大吼著對庫洛洛說。
“我想,還是交給俠客來解決吧”庫洛洛一語釘錘,讓窩金這個被挑起了戰鬥欲的強化係憋悶的大吼了好幾聲。
“是啊,還是我來吧”俠客笑眯眯的動了動脖子,向前走去。
那特,不是說過不要逃離的嗎?為什麼要這麼任性呢?留在我身邊對你來說,就這樣不舒服嗎?看著那雙滿是冰冷殺意的血瞳,臉上的笑容燦爛異常,真的想殺了我啊,那特......
隨著俠客越來越近,圍繞在那特周圍的颶風越來越濃,殺氣越來越重,那特的嘴角勾起妖嬈的弧度,暗紅的血瞳變的清亮,像地獄業火一般,殷虹如血,紅發飄揚,金發散落,刹那間兩個人便碰撞在一起,毫不留情。
不會有第二次讓殺我,不會有第二次讓自己下不去手殺你。
這樣的兩個人,有著這樣的心聲拚盡全力去戰鬥,對於俠客,若是贏了,他會折斷那特的雙手雙腳,永遠的囚禁在自己身邊。
對於那特,贏了,則是親手了結這個被自己養大的孩子?不,她從沒把俠客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來養育,那麼他到底是什麼人?就連那特自己也不清楚,而此刻她心裏僅存的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這場戰鬥無論誰贏誰輸,結局都會是濃重的悲哀。
就在那特和俠客纏鬥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從空中緩緩駛過一架標示著揍敵客家標誌的飛艇,降落在旅團基地不遠處的空地上。
庫洛洛看見飛艇上的標識,深邃的眸子閃動了一下,發泄完的飛坦,和窩金全都靠攏過來,站在庫洛洛的身後。
飛艇落穩,席巴和伊爾迷走了出來,他們沒有跟庫洛洛說話,而是站在外圍,看著那特戰鬥。
被包裹著念刀的颶風襲擊的俠客,身上早已是血紅一片,那特用魅架住俠客的拳頭,眼角掃過他脖子處得一截黑色的天線,眼神晃了一下。
壓著魅,身體向前翻轉,越過俠客的頭頂,另一隻手變成貓爪對著他的脖子一揮,黑色的天線化為碎片,旋身落地,向後錯步,閃著幽冷的鐮刀對準了俠客的脖子。
旋風漸漸停息,那特站在俠客身後兩步處,手臂平伸握著鐮刀的末端。
恢複了意識的俠客,笑容一如既往的掛在臉上,綠色的眸子裏透著平靜。
“我輸了呢.....”
聽見這樣清淡的聲音,讓那特握著魅的手不禁顫動了一下,鋒利的刀片,劃破了俠客的脖子,凝成血珠,流了下來。
那特還未開口,另一邊竟然慌亂了起來,兩個人同時轉過頭,席巴竟然在追殺旅團中的其中一個團員!這是怎麼回事?
“那是父親的任務目標”站在不遠處的伊爾迷為那特解開了迷惑。
可奇怪的是,為什麼庫洛洛那麼平靜的看著自己的團員被誅殺而無動於衷?其他團員或淡漠,或諷刺的看著。
“那個是八號,黑幫安插在旅團的奸細”俠客忽然輕輕的開口。
那特複雜的看著被自己製住的俠客,心髒猛的收縮,從未有過的痛楚霎時布滿全身,殺了他,殺了他!你不是要殺了他嗎?動手啊,那特!隻要輕輕動動手腕,他的頭就滾落下來了呢!
閉嘴閉嘴閉嘴!!!那特心裏不住的喊著,怎麼會這樣!
“那特!你怎麼了!”俠客感覺到身後人的氣息不穩,轉過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