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的幾十株玉蘭出神。
“喂,師兄……你重新回通悅樓吧,我又不想贖你
53、50.齊安,在逃中 ...
出來了。”
“什麼?”
本來就不太大聲的以橋又把聲音壓得低了些。
“我沒賣美人眼,我賣的是,大師兄給我的第一塊石頭……”
後半句話被她吞在了肚子裏:她本想做個了斷,不過好像後悔要比預想來得凶猛。
“拿著。”
以橋手裏忽然被塞進了什麼東西,再一看居然是一朵花瓣,上麵歪七扭八還寫了六個字:“顧以澍是混蛋”。
隻是還不等她緩過神,身後人已經拿著她的手,往身前的水中一丟。以橋手裏墨跡未幹的玉蘭花,就這麼隨著眼前的泉水往下流去。
以橋還沒回過神來,卻聽身後人道:“我敢保證,這朵肯定沒人撿。”
看著正要發威的小師妹,顧家二師兄決定火上澆油一把,“我已經分別從十家買了十盞花燈,就算你把我弄回去劈柴,也湊不夠買石頭的錢咯。”
“顧——以——颭!”
小丫頭咬著牙一腳跺在以颭腳上,被跺之人疼得眉毛扭成一團,卻依舊笑著說道:
“在這兒呢,師妹。想跟師兄說什麼話,不如都寫在花燈上如何?師兄絕對不像某人,無論丫頭你寫了什麼扔到哪裏,我一定穩穩當當、一個一個的都接住!”
“好——”顧家師妹聽完就又咬著牙碾了一腳。
過了一會兒,十個花燈就依次順著泉水向下流去,本來在水邊你儂我儂的各位公子小姐,突然全被這排花燈吸引。
因為每盞花燈上都寫著鬥大的一個字,而十盞花燈則慢慢悠悠、慢慢悠悠地略過水邊所有人眼前。
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偏巧每個看到這排字的人,都頗有心情地要讀上一遍。
於是乎,齊安城東“墜月流觴”邊便響起了一遍又一遍的——顧、以、颭、天、下、第、一、大、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了……
睡了一下午
腦子很清醒,但其他部位十分不給力額= =
完全是流著淚寫完這段的!
真的是流·著·淚·哦……
很久沒有這種症狀的感冒嫋╮(╯▽╰)╭
記得上一次出現這種症狀的感冒還是初中,前桌同學轉過身來說話,忽然一臉驚慌的問俺:
“你怎麼哭了???”
某人當年就懂摔桌啊,當年那語氣翻譯過來就是“老子那叫哭麼,老子那叫感冒!”
於是,就隻能更這些,各位見諒。
下麵要歡快了,可某人怕喜極而泣碼出的幾千字會樂極生悲不是= 3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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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全,某人感冒擴散,今日似乎好轉(但就寫出來的東西來看,究竟好沒好轉呢~啊哈~
嗯,某人在往這杯水裏加糖嚶,第一勺,哪夠哪夠~╮(╯▽╰)╭
掰著手指頭數後麵那幾個字夠不夠十個的,都是萌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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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1.北疆,在逃中(上) ...
一個月後,站在萬郡與北永郡分岔路上的顧家師兄妹,遇到了一個問題。
以橋:“不是說好去榮彌找段姐姐跟賀大哥嗎?”
以颭:“那混蛋就不追了?五十兩啊,黃金!”
話說之前以橋問以颭在外兩年如何謀生,他說前一年坑坑富家病人,順便替官府逮些錢多的逃犯;後一年嘛,被關在湖心島,有什麼需要都仰仗秋白的白條。那個白條,顧家師妹已經領教過了,至於前兩種,她也很快就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