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卻拍拍他的頭,笑著說道:“為師不會走眼的。“
一定是被顧黎前所未有光輝正麵的形象震動了,以炘居然慘叫一聲師父,隨後就答應了。
眾人正驚愕之際,小五卻從另一麵湊了過來。
“師父,您要教小八,也連帶著我一起教吧。”
明明還是平時那副沒心沒肺的嘴臉,可顧黎卻在說話人眼睛裏看出了“較勁”二字。
小五依舊笑,“師父,您不用這麼瞪著我,從今以後您教的我都學。而且我保證一不留書出走,二不被您哄騙,您不讓出師絕不出師,您不讓出門我絕不出門。總之,我不會讓您走眼的。”
聽這話,師弟們突然覺得心裏毛毛的。
隻有以澈蹦了過來,端著手對著顧黎奸笑,“師父,這回可有你受的,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笨呢!”說完又看著旁邊的五師弟大笑兩聲。
小五依舊好脾氣的笑笑,不過顧掌門已經決定了,教出小五以後絕對任憑有眼無珠的以澈自生自滅,他也絕對要袖手旁觀、見死不救,順帶幸災樂禍。
***
以橋臨走前也沒再見到二師兄一麵。
顧家大師兄以為聽說以橋要去榮彌,井灝一定也會跟去,可事實卻是井灝連這茬提都沒提。他失算的還不止這一處,他原本想在路上讓以橋散散心,可小丫頭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給過,從上路就不停地催促著趕路,原本到萬郡怎麼也要兩個月的路程,竟被她一個月就趕到了。
更出乎顧以澍意料的是,他自覺教育出來的一向萬事不求人的以橋,竟然一到萬郡與榮彌邊界就開始利用起鬱氏山莊的勢力。而更讓他意外的,自己居然在此處見到了遠在秦郡的“熟人”。
正在給客人端酒的段芊,看見以橋居然出現自己麵前,驚呼一聲,一下就扔了酒壇就朝以橋撲了上去。
她跟賀望北私奔到此也有了小半年,兩人開了間酒館每天過得樂嗬,不過依舊死扣的賀老板看見自家娘子砸了酒還是一陣心疼,而看到跟以橋同行之人更是眉頭一抽、暗呼不妙。
“以橋,你怎麼跑來這兒了,怎麼瘦了,怎麼還穿的這麼少?身後那人是誰,這麼長得那麼俊,不會你也拐了個南風館的老板私奔了吧?哎呀,你吃過飯沒,渴不渴,冷不冷,累不累?快,別在這兒傻站著。”
段芊連珠炮似的問了一串,一麵拉著以橋到一旁坐定,一麵在店裏喊起來。
“店裏的各位客官,店主今日有喜,現在要打烊關張、休息一日!今日的酒菜小店都請了,還請各位貴客多包涵,以後再來啊!”
看著店裏的客人不一會兒就全被段芊笑著送出門去,賀望北飛快地扒拉著心裏的小算盤一陣胸悶,隨即蹭到段芊身邊,僵著臉問道:“娘子,原來你已經有身子了啊,怎麼不跟我說?”
段芊聽完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指的是“店主有喜”那句,不免冷著眼睛卻笑著對道:“哪裏,相公才是一店之主嘛,娘子我想跟店主討些酒好姐妹共飲,相公允是不允啊?”
賀望北挑眉:“說不行可以嗎?”
段芊嬌笑道:“不行。”
酒館一角,賀望北冷著臉瞥了眼身邊的顧以澍,又看回在酒館中間跟以橋喝得又哭又笑的段芊。
聽了以橋講了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段芊忽然對隻有一麵之緣的顧以颭另眼相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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