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驚鴻完全沒有心思再應對媒體,但撲麵而來的問題還沒有結束,她想一錘定音,說道:“你們說的對,我愛了她很多年,等時機成熟會把帶到你們跟前的,現在…我要去找她了,剩下的問題交給文卉總回答你們。”說罷,她踏著高跟鞋,直接避開人群,向齊扉的車追去。
“再說兩句吧,兩位嚴總也說兩句吧。”媒體沒有追到上官驚鴻,隻得把所有注意力都對著嚴文卉,她從容地擺擺手,“一個一個來吧,不要著急。”
好不容易安撫好媒體,就在大家叫囂請出嚴文欽發言時,她終於和葉蕭然趕到了現場。
“幸好趕上了。”嚴文欽一身職業裝,頗有總裁風範,她耐心地回答媒體問題,與嚴文卉相互配合完成這次媒體見麵會。
葉蕭然望著她,不經意間打了個嗬欠,也不知為何最近總是困得厲害,自從JB被搗毀,她便放下了肩上的重擔,每天隻想抱著美人安度時光。可嚴文欽想做的事情很多,她隻能默默陪在身邊,無論是坐在庭審時,還是麵對媒體時,嚴文欽總能綻放著光芒。
正想著,電話忽然響起。
“怎麼了?”葉蕭然一直記得嚴文欽今天有大事要做,卻忘記了自己也有重要的儀式要參與。
“蕭姐,今天是齊律師的律師所開張,您是剪裁人之一,你忘了?”電話那頭傳來柳蒔的聲音,葉蕭然怔住,“今天幾號了?”
“24號,日子還是你挑的呢。”
“我這就去。”葉蕭然掛完電話,成為現場第三個匆匆離開的人,她忘記了兩個好日子撞在了一起,黃道吉日就這麼一天,最近隻想粘著嚴文欽,她哪裏記得那麼清楚?
A市當天被兩條新聞霸屏,一則是上官驚鴻簽約中亞傳媒,二則便是齊扉律師平民事務所開張,她揚言每個月要為窮人免費打三場官司,對於家庭經濟條件一般的官司隻收一半律師費,她更多的想為葉黎恕罪,想為普通百姓多做點事。曾經為了報仇,為了鏟除JB做過一些違背良知的事情,往後餘生,她隻想多做一些公益。
“齊律師說兩句吧。”媒體依然沒有放過齊扉這個風雲人物,創造平民律師行的概念這是首家,值得進行專訪。
“每個人一生會遇到不同的困難,也會有不同的境遇,甚至會有感到絕望的時候,但我們總能在夾縫中也找到生存空間,我希望每個人在遇到人生難題時,能夠堅定自己的信仰…”
而在背後扶持這些的人就是葉蕭然,甚至可以說是金主,未來五年,她把律師樓開滿全國一二線城市。
為了不引起混亂,上官驚鴻坐在車裏,遠遠看著她,無意中瞟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覃羽壓低帽簷,低調地站在圍觀人群中,她深深地望著齊扉,聽完提問後,她便默默離開了。
齊扉回答完記者問題,眼神似是瞟到了那熟悉的背影,待到尋找時卻已經不見人影。
傍晚,燈火通明,城市霓虹張揚著微弱氣息,新聞裏正放著嚴文欽的專訪,從她當法官到從商之路的曆程,以及對於嚴家出現了違法犯罪分子的相關犀利問題,她都遊刃有餘地答了出來。
“嚴文欽就是嚴文欽,不怯麵對家族醜聞,也敢勇於承認自己的過失,如果不是因為背景不幹淨,我看法院還想請她回去。”上官驚鴻端著一杯酒,笑意濃濃地走到齊扉旁。
“蕭然愛上的人,怎麼會差?”齊扉淡淡回答,卻被上官驚鴻從後背抱住,她溫熱地氣息拂過耳邊,讓齊扉全身頓起雞皮疙瘩,輕癢的感覺襲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