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急忙按了按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太好了!”高朗又摸索了兩下,竟然將手摸到了劉慶雲褲子裏,屁股下。
“草...你要...幹嘛!”劉慶雲竟然爆出了粗口。
高朗也不說話,雙手一用力,一把揪住了劉主任屁股蛋子與大腿連接處內側的軟肉。
“啊!!你個...臭小子...疼死我啦!”劉主任疼得幾乎哭了起來的大喊大叫。
“高朗啊你幹啥啊!”老太太也是焦急加心疼的淚流滿麵,拽著高朗的衣角喊道。
“呼~!”高朗卻是鬆開了手,吐出一口濁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萬幸!萬幸!就目前來看,脊椎、腰椎和神經都沒問題!”
“啥意思啊?”有的同誌不太懂。
“就是不會殘疾,截癱,可懂?”
“真的呀!哎呀嚇死大娘了啊!”老太太如此聽了,也是鬆開了手,抹了抹眼角的老淚,抱了抱嚇壞了的孫子。
“好呀好呀!”考察組的同誌們也是鬆了口氣。
可是有的同誌卻謹慎的很,繼續問道,“高朗啊,那為什麼劉主任這麼疼?還不好動彈?”
“對...咋回事兒...” 劉慶雲得知脊椎之類並無大礙,麵色好了很多的同時,依舊有些擔心和不解。
“嗯,我也在納悶。”高朗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卻是又伸出手,拉開了劉慶雲後背的衣服。
“老哥,我來按,哪裏疼你就喊。”
“好...”
“嗯。”高朗點了點頭,右手食指中指並攏,卻是沿著劉慶雲的頸椎開始往下緩慢移動。
一路無事,就在眾人以為沒什麼問題的時候。
“啊!!”臨近腰椎處,劉慶雲猛然一聲慘叫。
隨著劉慶雲的慘叫,高朗手指一抬問道,“是這裏麼?!”
“是...”
“好!老哥你忍住!”高朗說著,右手的食指中指又是猛然一下子按了下去,順帶著左手的小拇指從側麵引力一勾楞骨。
“啊!麻了麻了!”劉慶雲大喊道,渾身也是急劇哆嗦起來。
“嗯...”高朗點了點頭,鬆開了手,卻是眉頭緊鎖,隻剩下劉慶雲趴在那喘粗氣。
“怎麼樣啊高朗...咋地了?”老太太心疼的摸了摸劉慶雲頭發,急忙問道。
“是啊高朗叔叔,什麼情況啊!”劉慶雲兒子也是拽了拽高朗的衣角。
“腰椎的第四節、第五節脫臼,並且伴有骨裂,骨縫處還夾住了脊髓灰質神經。”
“啊?!”高朗雖然說的這麼專業,現場誰也聽不懂,可是看高朗的表情,大夥知道不妙。
“高朗叔叔嚴不嚴重啊,能不能治啊!爸爸還會不會殘廢啊!”劉慶雲兒子哭著說道。
其他人也是同樣疑問的看著。
“那就別動了,還是等市院馬主任他們來了再說吧!”考察組的同誌們建議道。
“我們能等,可老哥不能等。”高朗突然冒了一句。
“為啥啊?什麼意思啊?”
“這脊髓灰質神經是人體細胞的一種,也是最脆弱的長體細胞,被如此骨頭裂縫夾住,肯定挨不住十分鍾就會壞死,到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