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是,錢小紅選擇翻牆,而她哥隨身帶著鑰匙。
悄悄進了門,錢青山在院子裏找了根順手的木棍便往屋裏走,明顯是打算捉奸在床。
奇怪的是,此時他心情不隻沒有不好,反而有些期待,期待能夠捉個現形,又或者說,是期待自家老婆出軌。
如果她也出軌,那他就沒必要因為自己的出軌而自責,說不定還能順便以此為借口,把婚給離了。
剛走進屋,錢青山便聽到臥室裏傳來周荷花的呻吟聲,這讓他既緊張又嫉妒,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可從來沒有叫的這麼嗨皮過。
好啊,這個跑到他家裏偷人的家夥到底是誰?竟然不隻偷他老婆,還連同他妹子一塊偷?大白天鎖上門玩起鴛鴦雙妻蝶雙飛啊?
當下錢青山怒氣衝衝,緊抓著木棍往臥室而去,正打算先聲奪人,大吼一聲再動手。
結果才叫了半聲,便看清屋裏隻有周荷花跟錢小紅姑嫂二人,當即趕緊把剩下那半聲給咽了回去。 當然,就算她有些突破,跟高朗差距依然不小,隻是高朗不想暴露太多,所以很快改變戰略。
當下隻見他往邊上一讓,黑拐拄著地麵,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夠了,別鬧,還好本回來的早,否則非出大事不可。”
“什麼大事?”
見高朗板起臉,趙芳不好再繼續追砍,問話之時還轉頭看了看剛進門的程玲玲。
她有預感,高朗所說的事跟玲玲有關…這一招他已經用過好幾次,雖然趙芳一直覺得他有可能危言聳聽。
隻是事關玲玲,她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這才總被陳小流氓用同樣的招數拿
捏住。
高朗繼續板著臉,卻衝著程玲玲道:“你,過來。”
“哦。”
程玲玲很乖巧的樣子,走上前挽著高朗的胳膊,笑嘻嘻看著他的唇,一副一有機會就湊上前嘬一口的模樣。
而在她看來,眼下就是機會。
趙芳見狀又想捂臉,心道完了,這妮子又開始犯花癡了。
不過程玲玲這次沒得逞,她剛把臉湊上去,便被高朗按著臉,硬是推回原位。
她正準備抗議呢,高朗已經一巴掌沿著三十五度角甩在她背後:“老實點,還治不治病了?”
“治啊,你不是說,多跟你親嘴有助於病情恢複嗎?”
程玲玲回嘴。
高朗被她懟的一窒,這話不假,上次他吻了她之後便證實這一點。
簡單點說,就是他身體裏有某種吸引,或者說克製玄陰之氣的東西,隻要程玲玲呆在他身邊,玄陰之氣便會保持穩定狀態,甚至慢慢消減。
理論上就算不再繼續治療,隻要跟高朗同居上一兩年,她都有可能不會再發病
。
但這裏的‘呆在高朗身邊’,可不等於每次都需要上嘴。
這話高朗跟程玲玲說過,效果明擺著:這小娘皮還是一有機會就撲上來強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