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雖然兩人情意綿綿,但被他買下的事實仍舊讓她耿耿於懷,讓她極度不舒服,隻覺得有那一千萬的存在,她便常常會處於劣勢。
比如,當兩人吵架的時候,他很可能會說,你不過是我買下的女奴而已,我要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
她記得很清楚,他是曾經對她說過這番話的。
先前,她還無所謂,可是如果以後,他還對她這樣說,她就覺得無法忍受了。
因為,愛,始終是要平等的。
“如果換我在台上,你也會買我嗎?”他嘴角的笑意擴大,很是得意洋洋,“不過想想也是,像我這種貌比潘安的男子,哪個女人會不動心呢!隻是若真的有那一天,可能輪不到你,自會有別的女人先下手!我對我的行情相當有信心。”
“你真欠揍!”她沒好氣地抬腳用力地踩了一下他的腳。
他痛得嘴角直抽搐,卻還是緊緊地抱著她沒有分開,“不過說正經的,你為什麼那麼想要錢?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我昨天走的時候放了張金卡在抽屜裏,你不知道嗎?”
她不高興地嘟起嘴,“那是你的錢,意義不一樣。”
“我的就是你的。我掙你花,天經地義!”他寵溺地在她的耳邊輕語。
“哎!跟你說不清!再說我拿那卡有什麼用,我又不能出去。呆在這莊園裏,我能用到錢嗎?”她氣呼呼地瞪他。
“我明天就去打招呼,你可以自..由出入這裏。”他像哄小孩一樣哄她。
“真的?”她高興地看他,心裏原本的那個計劃又在躍躍欲試。
但下一秒,便立即否決了這個想法。
“當然是真的。”他笑著捏她的下巴。
“謝謝你為我退讓。”她的心甜蜜的。
“咱們別站在這裏了浪費時間了,咱們上chuang吧!”他壞笑著在她耳邊輕語,又開始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讓她感覺一陣陣地酥麻。
伸手無力地吊住了他的脖子,有些恨意地瞪他,“你不累嗎?怎麼一天到晚想著那回事?”
“那是人生最大的享受,我怎麼會累?”他嘻嘻一笑,手一用力將她騰空抱起大步流星地往chuang邊走去。
“小心精盡人亡!”她紅著臉戳他的胸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說得麵不改色心不跳。
話音未落,雙手一用力,已經將她騰空拋起。
她尖叫著跌到chuang上,身子還未來得及彈起,他已經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死死地壓住了她的身子,更是狠狠地吻她。
而他的手掌已經著了火,所過之處引起一片熊熊烈焰……
春.宵苦短。
這幾乎整整一天把夏小昕徹底折騰得慘了,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他,已經不在,想來又是那為殘忍的幸存者遊戲忙碌奔波去了。
chuang頭櫃上留有一張紙條,上麵是他雋秀而有力的幾行字——昨兒個辛苦了,今天就不用再訓練了,好好休息。樓下已經煲好了湯,做了血燕粥,起來後便多吃點。漱個口洗個臉便可,不用洗澡了,早上我已經替你細細清洗過了。
落款是——簫。
這幾行字字字讓她感覺甜蜜無比,卻也嬌羞無比。
細細清洗過了?
動了動身.體,確實感覺到身.體很幹爽,沒有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