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昕見他終於被逼同意了,開心萬分,捧著他的臉重重地在他的臉頰兩邊各印上了兩個大力而濕濕的吻,笑道:“你真乖!”
墨子簫被她的笑她的吻弄得有些魂不守舍,貪婪地嘟起了嘴,“這裏也要!”
“好!”她笑著拿手在自己的唇上一吻,然後按在了他的唇上,“給你!哈哈哈!”
立即笑著逃開。
“你這小妖精!”他被弄得心癢難耐,急起直追,最後將她成功地堵到一個角落裏,用身子死死地壓住她,然後雙手將她左右兩邊亂搖擺的頭固定住了,就這樣對著她仍然裂著血口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夏小昕意亂神迷地睜開了眼,看著那已經自覺退開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低著頭狼狽粗喘的墨子簫長長地呼了口氣,當呼吸已經不再紊亂,心不再瘋跳後,她才扯了扯衣服,笑著說:“你打我一拳吧!”
“什麼?!”墨子簫倏地抬頭驚訝地看著她,不明白她這話從何而來。
她笑著淡淡地說:“島上的人都以為你玩膩了我,所以把我送到島上物盡其用!”
“你!”墨子簫咬牙切齒地吼出了一個字後,又泄氣地搖頭,“你可真好!把我徹底妖魔化了!”
她皺了皺鼻子,“就算我不這樣做,在他們眼裏,你和JASON可也算不上一個好人!沒有好人,會發明這樣殘忍的遊戲的!也沒有好人,會自.由地將人當作牲畜一樣拍賣。”
墨子簫臉色有些蒼白,眼睛也冷了下來。
夏小昕猛然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過火了,那可能也是他心底深處極其痛恨的地方吧!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當初的他可是滿懷著一顆仁慈善良的心想要挽救天下蒼生的啊!
如今卻做了類似屠夫一般的墨家掌門人,滿手血.腥隻是為了讓墨家薄積厚發,有朝一天徹底洗白,正大光明地登上政.治舞台,這任務之艱巨,壓力之大,沒有人能夠想像。
本能地想收口,但想到以後這個人就是自己一生一世要相處的人,如果是那樣,她就絕對再無法容忍他的身上總是帶著血.腥味。
與其忍著不說,讓這些問題又在心裏發酵造成兩人的隔閡,倒不如趁現在一次地說個夠。
所以,想了想又說:“如果我們在一起,我希望你可以早早地脫離這一切。我不求大福大貴,隻求你賺的每一分錢,我都可以用得坦坦蕩蕩,毫無負疚感。”
墨子簫沉默良久,最後緩緩點頭,“我知道了。”
聽到他的回答,夏小昕的心裏豁然開朗,笑著高高地昂起臉,“時間不早了,你趕緊給我痛快地來一拳吧!”
墨子簫冷哼了一聲,沒搭理她,扔下一句,“你等著我!”
說著就轉身進廚房再泡一杯參茶給她喝了補補元氣。
誰知沒走幾步,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砰’地一聲巨響,還夾雜著她輕輕的呼痛聲。
他大吃一驚,急忙回頭,卻見她捂著一半臉痛苦地彎下腰來。
“你怎麼了?”他急忙奔了過去。
“我……好痛!”夏小昕緩緩地移開了自己的手。
在她的眼角處,一大塊血於赫然呈現。
他又痛又氣卻又拿她無可奈何,拉了她的手讓她在沙發上坐下,拿出藥油就欲往她臉上擦。
她急忙擋住,訕訕地笑,“別啊!我好不容易狠心一撞弄出來的傷,怎麼可以擦藥油呢!”
他極度無語,將藥油瓶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放,雙手叉著腰氣呼呼地瞪著她。
好半天,卻隻是指著她歎道:“夏小昕,你可真狠得下心撞下去啊!”
夏小昕因為疼痛便笑得有些僵,“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在那裏一個多月,哪一天不是磕磕碰碰,不是這裏傷就是那裏傷啊!再說,咱不是為了視覺逼真而不得已為之嗎?”
墨子簫無可奈何地搖頭,“行了!別再說了!好好地閉著眼睛休息幾分鍾,我去給你泡杯參茶,參茶是喝到肚子裏去的,別人看不到,這你總能接受吧?”
“嘻嘻。能接受!”她笑嘻嘻地點頭,然後又衝著她的背影喊,“多放兩勺糖,我愛喝甜的!”
墨子簫真正是哭笑不得。
喝過參茶後,夏小昕便神清氣爽地跳了起來,笑嘻嘻地說:“好了!我為咱們的將來去奮鬥去了。你也別歇著,也趕緊把事情處理好吧!希望我拿到那獎金的時候,你可以是自.由之身!呃。不是自.由之身也沒關係,大不了我來個搶婚,把你搶了一走了之!”
墨子簫歎,“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是自.由之身迎著你!”
夏小昕笑得越發地歡暢了,伸手捏他的臉蛋,“好啊!記住你說的話哦!”
墨子簫被她逗得情動起來,摟住她的纖腰就欲一親芳澤,她卻伸手擋住了,意味深長地說:“來日方長!”
他無奈,隻好說:“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