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簫聽了啼笑皆非,擺了擺手,“好了!別再自怨自艾了,趕緊扶我起來吧!”
“是是是!”夏小昕急忙用力地將他攙了起來坐在了chuang上,不讓他動,隻是伸手輕輕地按.摩著他的那塊高高凸起的包塊,“你別急著動,我幫你好好按按,不然這血積在一塊就不好了!”
墨子簫仍然有些犯惡心,當下也聽話地不動,於是便任由著她為自己按.摩。
按.摩了好一會他才輕輕地抓住了她的手,溫柔地說:“好了。我已經感覺好多了。現在你先睡吧!我跟爺爺打個電話去。”
“你打吧!我去幫你泡杯參茶。”她哪裏睡得著,也不待他反對就躍下chuang,趿著拖鞋就衝出了房間。
看她風風火火的模樣,墨子簫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自去拿電話撥打給墨顧軒。
夏小昕跑到廚房,衝了杯參茶,想了想又做了個酒醪蛋,然後用托盤放了,端著托盤小心翼翼地上了樓。
先走到臥室,卻沒有發現他的影子,便去書房,果然看到他正坐在書桌後打著電話,臉色有些嚴肅,並沒有她相像的輕鬆,大概又是墨家那出了什麼狀況吧?
哎!家大業大,狀況便會不斷,她什麼都幫不上忙,能夠做的便是關心體貼他,好好地照顧他的身.體。
托著托盤走了過去,對他輕輕一笑,指了指熱氣騰騰的食物,然後轉身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躺在chuang上,想等他回來後再將自己的事情跟他好好說一下,誰知等到最後,自己卻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而身邊的他鼾聲陣陣,已經是熟睡了。
她歎了口氣,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自己想要告訴他秘密時,卻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事讓她錯失告訴他的機會。
難道這是老天故意這樣捉弄她麼?
又或許還沒到最佳的時機?
可是什麼是最佳時機?她可等不下去了啊!
她真的要全盤托出了,她要趕在結婚前將肖伯堯與蔣盈的陰謀詭計揭穿才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最想得到的祝福便是自己父母的祝福。
沒有他們的祝福,她不會活得快樂!
她現在唯一暗自慶幸的是,蔣盈雖然奪去了她的身份,可是對自己的父母似乎一直不錯,並沒有做出傷害他們的行為。
她前幾天與SUSAN出去的時候,跑到公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回去,接聽電話的正是她朝思夜想的母親,當聽到母親那彌漫著悠閑隨意的聲音時,她的淚水‘唰’地一下便流了出來,卻不敢多說,隻說打錯了電話匆匆掛掉了。
從母親那悠閑隨意的聲音裏,她可以想見父母的生活一定像從前一樣完全沒有變化。
這也同樣說明,蔣盈扮演她扮演得很成功。
想想也是,蔣盈其實是完全沒有必要傷害她的父母的,因為如果她夏小昕不回去,那麼夏家的家產很篤定地將被她收入囊中,既然如此,又何必去犯下殺人之罪,為以後的牢獄之災埋下伏筆呢!
再說了,以她那樣的出身,她在夏家生活一段時間後,她的貪戀會越來越多。
她不僅會貪戀夏家的家產,更會貪戀自己父母給予她的無私寵愛!
所以,她現在暫時可以放心,至少父母的生命不會受到威脅。
隻不過,她真的真的很想念他們了,她想念他們關切的眼神,溫暖的懷抱,還有那過去總是被她有些嫌棄的嘮叨。
想到自己曾經的不懂事,她惆悵地歎了口氣。
接下來,她沒有再睡著過,隻是閉著眼東想西想,一直挨到天快朦朦亮的時候,便索性爬了起來,下樓為墨子簫做營養早餐了。
這天早上,墨子簫竟然破天荒地沒有自動地起來,她做好早餐,看看時間已經不早,害怕他會耽誤了他的正事,所以便急急忙忙地上樓去叫他。
走到臥室,便聽到他的鼾聲如雷般暢快淋漓地響著,她寵溺地笑了,心想他自從與她相遇,大概現在才是他睡得最安穩最毫無顧忌的一覺吧!
現在似乎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呢!
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看到他英俊的容顏掩映在雪白的枕頭之上,越發地顯得俊秀無比,心動,臉悄悄地紅了,一下子改變了她急著要叫醒他的打算。
她的心裏起了一個色色的想法,那就是趁他熟睡之際,好好占占他便宜。
比如吻他那玫瑰色的薄唇,比如摸他那有著不濃不淡胸毛的壯碩胸口,又比如好好地抱抱他……
等等等等諸如此類有點小色的動作都想趁著他熟睡時好好占占小.便宜。
從前都是他占主導地位,如今她占一次主導,不知會不會是另一種奇妙的體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