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錯。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妨試試,看看她說得準不準。”
“嗬嗬。好。我倒真的想知道我未來到底是怎麼樣的。”
“那趕緊吃吧!吃了咱們就出發。”
“可是咱們說好,當我去占卜的時候,你不能在一旁。我不想我未來的命運被人知道。而且事後也不準你去找她,這樣行不行?”
“當然沒問題。我保證不去詢問,若是問了的話,叫我天打雷劈!”喬以天豎起三根手指頭發誓。
“別發這種毒誓,聽起來很不吉利。我相信你!”蔣盈急忙阻止。
喬以天見她關心自己,心裏越發地高興,心想她真的是喜歡那種溫文爾雅,進退有度的男人的,自己不過才在她麵前扮裝了兩天而已,她似乎就真的接受了他的存在了,不再像從前一樣看到他就想跑,甚至還會關心他了。
嗬嗬。看來,他要重新獲取她的芳心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快吃吧!”他衝她溫柔地笑。
“嗯。”蔣盈低頭,果然以極快的速度吃著。
她經常在電視裏在書上看到吉普賽人有那種看穿人命運的能力,當時就覺得半信半疑,沒想到今天卻有機會見到了,自然是不肯放過的。
她倒想看看那個女人是否能將她的命運看個清楚明白。
更想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是怎麼樣。
兩人吃過飯後,便一起出了門。
依然是兩人合騎著一匹大馬,她坐在他的懷裏,假裝不經意地依靠著他的胸膛,不再似前日那般刻意地盡量將身子前傾遠離著他。
注意到她細微的變化,喬以天不由心花怒放,雙手一扯韁繩,清脆地叫了一聲,“駕!”
同時雙.腿一夾緊,催著馬跑了起來。
蔣盈假裝害怕,越發地依偎得緊。
快馬奔馳,沒多久就到了小鎮上。
喬以天下了馬,牽著馬帶她來到了一間冷清的屋子前停下了。
蔣盈看了看四周,不解地說:“你不是說她在這裏很有名氣嗎?為什麼我看不到有人進出?”
“她個性古怪,一天隻見一位客人。這裏的人知道她的規矩,自然便不會亂來了。”喬以天笑著解釋。
“是嗎?那我們今天來能夠見到她嗎?”蔣盈忐忑地問。
“放心吧!我在來之前就讓管家打電話給她了。她現在正在裏麵等咱們呢!”喬以天笑著將馬拴在屋簷之下,然後舉步朝屋子裏走去。
屋子的門竟然隻是虛掩著的,喬以天一推就開,看到他走進去,蔣盈急忙緊隨在他的身後。
屋子裏光線很暗,讓蔣盈想起鄉下神婆為人采.花作法的小屋。
也是這樣暗暗的,隻不過香煙縈繞,是特意營造出一種神秘的氣息,一開始就從氣勢上壓倒前來請教的人們。
喬以天看來對這裏確實熟悉得很,他帶著蔣盈穿過大廳,走到一間房間門前,舉手輕輕地叩響了門。
“請進。”從屋內傳來一個中年女性飽含著一種飄泊的滄桑感的聲音。
喬以天應聲推門帶著蔣盈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不足十平米的小屋,亮著幾盞藍色的清冷燈光,屋子陳設很簡陋,不過是一張桌子,一張小木凳,桌子上麵擺著傳說中能夠看到一個人過去未來的水晶球,而離桌子兩三米的距離還擺著一把鋪著波西米亞毛毯的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