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簫皺著眉頭問:“SUSAN真的走了?”
“可不是麼?”JASON無可奈何地攤了攤手。
“打電話過去她父母那邊問過了嗎?”夏豪明關心地問。
“肯定是沒到那邊的。如果到了,會有人跟我打電話的!”JASON搖頭,隨即笑著對夏氏夫婦說,“別管她了!這裏有她的孩子,有她的男人在呢,她跑到外麵玩夠了,氣消了,自然便會回來的!走吧!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其它的事暫且擱置一邊好了!吃飽了飯,咱們再從長計議!”
墨子簫點頭,對夏氏夫婦說:“爸媽,小昕現在很獨.立,不要擔心她了!我們去吃飯吧!吃完飯後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們四下逛逛!”
夏氏夫婦雖然內心沉重無比,但知道夏小昕的出走對墨子簫的打擊更大,所以什麼也沒說,假裝沒事人兒一樣自與墨子簫、JASON等人坐下吃飯。
吃過飯後,墨子簫親自把他們送到自己的那棟小洋樓之後,這才回到JASON那與他商量事情。
在聽到JASON說,已經派出人去尋找夏小昕與SUSAN之後,這才稍稍地放了心。
雖然夏小昕留了字條,他也相信她真的是突然害怕了,所以選擇了暫時離開,可是不知道她的落腳點,所以到底還是有些擔心的。
他的仇家不少,雖然她的身手不錯,但雙拳難敵四手,她又沒有將他送給她的那把手槍帶在身上,萬一碰到什麼事情,她不一定應付得過來。
這時,管家也走過來了,告訴他們已經打通了ROSE的電話,跟她說了他們的擔心,她已經答應了去別的地方小住。
聽到這話,墨子簫與JASON都大大地鬆了口氣。
墨子簫尤其覺得羞愧,低聲歎道:“我這次真的深深地傷害了ROSE了!我想這輩子,對於這件事情,她都無法釋懷了!”
“是的。你不知道我送她的時候,一路上.她一個字都沒說,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用‘心如死灰’四個字來描繪她現在的心情,也不為過啊!”JASON也沉重地點了點頭。
墨子簫聽了,黯然地仰頭灌下了一杯酒。
因為喝得太猛,以至於嗆到,低頭淺咳。
JASON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太過了,當即笑著安慰他,“你也別把自己對她的傷害想得太嚴重了!其實這件事情從另一方麵來看,對她也不啻於是一件好事。你那樣對她,她對你便絕望了,不敢再抱有任何幻想了,那麼便意味著這一次,她真的可以重新出發了。或許會頹廢幾個月,甚至一年,但我敢跟你打賭,出不了兩年,她一定會找到真正屬於她的男人!那個時候,當她再回憶起對你的單戀時,會覺得可笑的!我們可不也是從那樣的時候過來的麼?那個時候,我們都衷情於葉季鬱,甚至因為她性情大變,那個時候的我們何嚐不是不敢去愛,更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其它的女人了麼?可是你瞧瞧我們現在,我想我們心裏大概都在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與葉季鬱有過更深層次的關係了吧?否則的話,我們碰不到SUSNA與小昕這兩個全心全意地愛著我們,甚至不惜以生命捍衛我們的女人了吧?”
墨子簫聽了他這一番長篇大論,細細一想,覺得他說得極對,當下心暗暗鬆了口氣,“你這樣說,倒說得極對!年少時的癡狂,到成熟之後,會覺得可笑。我們如今很少再想起葉季鬱,即便偶爾想起,也再沒有當時的那種心境。平平淡淡地想著,仿佛隻是一個多年未見的故友,再也不會在心裏激起無法平靜的漣漪了!我想這也是ROSE必定要經曆的過程。但願她可以早些出來!早些與我們又像朋友一樣地相處!”
“放心吧!她會的!你當全世界真的除了我們就沒有好男人了嗎?她那樣優秀,一定能找到獨屬於她的那份愛情的!”JASON笑著說。
“嗯!為她幹杯!”墨子簫點頭,舉了舉杯。
兩人一飲而盡。
墨子簫轉頭看了看寂靜的四周,歎道:“她們不在,真的感覺生命變得空白而寂.寞!小昕離開我,是出於無奈!可SUSAN卻是被你打走的!你趕緊將她找回來了,哪怕是要你磕頭認錯呢!孩子可不能老離開媽媽!小昕日後聽到這件事情,也會跟你算帳的!”
JASON苦笑,“我知道我錯了!當那一巴掌打下去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可是當時她把事情越弄越糟,我一時情急,這才動了手!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叫人四下去尋找她,也半點消息都沒有!你知道她與小昕一個樣,如果存心要消失的話,那簡直太容易了!我隻盼望,她顧念一點孩子,生兩天氣就乖乖地回來了!千萬別像小昕一樣可能要幾個月才回來!更別再去找ROSE的麻煩了!哎!我真的怕死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