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小昕看到蔣盈那扭曲的五官,歪到一邊的鼻梁時,惡心地將頭轉到了一邊,低歎道:“為了錢,為了情,她將她自己弄成了一個怪物……”
“害人終害已,她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絕路!”DongTrang淡淡地說,“不過,她就這樣死了,倒真的便宜她了!我本來是真的想好好虐.待她一番的!”
夏小昕搖頭,“不!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那與她又有何異?她這樣死法,倒也挺幹脆,也總算是在死後做了一件好事吧!”
喬以天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出事後,我就本能地懷疑此事一定與她脫不了幹係。可恨她半分紕漏都沒有,就算我威脅要毀她,她都表現得像個無辜被冤枉的人!她實在實在太狠毒了!我唯一不能理解的是,她為什麼要在害了你之後,不選擇趕緊逃跑,而是留下來?”
夏小昕苦笑,“因為她知道她若是跑了,一定會遭到你與子簫的追殺。以你們倆的力量,她無處可逃。那樣做,對她半點好處都沒有。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沒有考慮過要逃走,因為她的目的是要讓我死都沒辦法瞑目,她要挑起你和子簫的紛爭,要讓你們自相殘殺,當你們死去之後,她可以以受害者的身份淡定地從這古堡裏走出去。沒有人會懷疑她的身份,更沒有人會相信她是整個陰謀的策劃者實施者!唉!說到這裏,我不得不佩服她思慮的縝密。其實,憑她這樣聰明的大腦,隻要走正道的話,以後一定會大有前途的。愛人,金錢,地位,什麼會沒有?”
喬以天聽了夏小昕這番話,想到自己與蔣盈幾次三番地身.體糾chan,不由感覺到一陣陣地惡心,當下狠狠地衝她啐了一口,“她算聰明的,知道自盡!否則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地跟她清算老帳新帳的!”
此時的蔣盈眼睛瞪著老大,本來快要咽氣的,在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後,突然又開始看著夏小昕在地上掙紮起來,手抬力指著夏小昕,好像有話要說。
喬以天抬腳對著她的頭就欲狠狠地踹下去。
夏小昕急忙攔住了,“難道你想背要殺她的罪名不成?她不值得你為她背負任何東西。而且,她指著我似乎有話要說,我很想聽到她現在對我還有什麼話可說。”
說著蹲了下來,對著兩個眼珠子幾乎都快迸出眼眶的蔣盈說,“說吧!你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蔣盈用力全身的力氣斷斷續續地說:“把我……把我送……送回去……”
說完之後,眼睛突然翻白,手頹廢地跌落在地,整個身子又劇烈地在地上扭曲起來,最後雙.腿一伸,眼睛一閉,就徹底死了。
夏小昕見了,不由感慨萬端,緩緩地站起身來。
喬以天皺著眉頭問:“她方才跟你說什麼?”
夏小昕苦笑,“她想要我把好的骨灰送回家鄉。”
喬以天不由冷笑,“她活著死活不願意回去,現在死了,倒突然想回去了!理她才怪!就讓她做個孤魂野鬼,這是她理所應當的下場。”
夏小昕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這時,管家領著幾個警察走了上來勘察現場,而一個探長模樣的人則說需要與夏小昕等人好好地談話。
夏小昕等人自然配合。
探長要求單獨與每個人談話,所以喬以天便將探長領到了書房。
而因為案件是在喬以天家裏發生的,所以第一個談話的對像便是喬以天。
喬以天談話出來,夏小昕急忙匆匆迎上去,低聲問道:“沒事吧?我忘記叮囑你了與此事無關的事,你不要說。”
喬以天見她如此這般地關心自己,心裏暖暖的,當下低聲說:“放心吧!我隻說我知道的事。”
夏小昕聽了,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接下來進去與探長談話的便是夏小昕,夏小昕也據實以告,從頭到尾地將蔣盈與自己的恩怨慢慢地與跟他都說了。
而就在他們倆坐在書房內談話的時候,墨子簫與JASON開著飛機已經氣勢洶洶地停落在了古堡的院子裏。
管家聽得動靜,急忙跑了出去,看到幾個氣勢非凡的男人手裏拿著重型機槍氣勢洶洶地從飛機裏下來的時候,不由驚呆了,想也不想就轉身就跑。
可是還沒跑上兩三步,一顆顆子彈就呼嘯著射擊在他的腳底下。
管家臉色蒼白無可奈何地停住了腳步,舉起雙手緩緩地轉過身來,強作鎮定地問道:“你們是誰?”
“喬以天呢?告訴他,我墨子簫來要人了!”墨子簫冷哼一聲,快步走到他麵前,拿槍低住了他的胸口。
“我在這裏。”喬以天聞到槍聲迅速地奔了出來,對著墨子簫淡淡地說。
其實他與墨子簫持槍直麵而對的這一幕,他在把夏小昕擄走的時候就預料到了。
隻不過那時的心情與現在已經完全不同。
那時天不怕地不怕,是抱著大不了同歸於盡的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