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太好了啊!”吳彥寒一愣,隨即誇張地讓聲音充滿了驚喜,“小昕,祝賀你!”
“嘻嘻。謝謝。剛一個月呢!”夏小昕喜滋滋地說,隨後又換了抱怨的語氣,“我本來希望生個雙胞胎的,然後一個認你做幹爹,另一個認喬以天做幹爹,可喬以天那家夥卻死活不要,說什麼他可不想這麼早有兒子或者女兒,怕因為這樣耽誤他交女朋友!那個家夥,一門心思地隻想著怎麼樣泡妞!哼哼!等我過去,非得臭罵他一頓不可!”
吳彥寒不由笑了,溫柔地說:“懷孩子很辛苦呢!還是一個一個的來吧!那樣比較安全一點!”
夏小昕笑道:“好啊!不過,咱們說定了,孩子一生下來,可要認你做幹爹的。嘻嘻,孩子一定會喜歡你這個做學問的幹爹的!”
“好。如果你願意。”吳彥寒的聲音變得更加柔和了。
夏小昕的聲音對於此時此刻的他來說真的不啻是一副良藥,一點一點地就將他籠罩在心裏的陰霾消除幹淨了。
他想,如果夏小昕能夠經常這樣跟他在電話裏聊聊天說說話,他可能不至於患上抑鬱症吧?
“嘻嘻。那麼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我先去收拾東西去了,我們準備明天就出發了!一個月後,我們再見!”夏小昕興奮難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好。到時候見。”吳彥寒溫柔無比地應著,等到夏小昕掛斷電話後,這才掛斷了電話,緩緩地吐了一口長氣。
看來,他是時候要去XX大學去謀求一份職位了。
以他的學曆要去那個大學做教授並不難,因為他從前有幾年在紐約的某大學教過幾年書,而且反應不錯,如今重操舊業,他隻需要找到原來作者的那所大學的校長給他寫一封推.薦信就行了。
這樣的話,等夏小昕他們來的時候,他也不至於為了圓謊而不斷地編織謊言。
說謊話,畢竟不是他所喜歡的。
曾經的他被謊言欺騙得有多慘,至今記憶深刻,久久無法釋懷,他不希望自己也成為像蔣盈一樣謊話連篇的人。
想到這裏,他立即拿起電話落實各種事宜,不一會,他就拿到了曾經作者的那所大學校長的親筆推.薦信。
吳彥寒拿著那封推.薦信仔細看了看,最後小心翼翼地將它放進了一個嶄新的公文袋裏,心想明天該好好地準備自己的履曆了。
可是現在,他需要休息,好好地休息。
他快步上了樓,到臥室倒頭就睡。
由於終於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要該做什麼事情了,吳彥寒的心裏突然充實而安定,再也沒有了從前的焦躁不安與頹廢絕望,仿佛體.內重新又注入了一股新的血液,讓他有了重新開始的yu望。
心情也因此變得愉悅。
所以,這一倒在chuang上,多日以來的疲憊就層層地包圍住了他,讓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足足睡了十來個小時,等他醒來的時候,原本明亮的房間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僅有外麵路燈照進來的微弱光線讓他勉強可以看清楚屋內的陳設。
吳彥寒翻身坐了起來,擰開台燈,一看腕表,原來竟然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難怪會如此漆黑。
他跳下chuang下,快步走進浴室,利落地衝了個澡,梳理了一下那已經垂到肩膀上的黑發,然後快步轉身出來,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便出門了。
他去了一家形象設計店,讓理發師將自己的頭發剪了,胡子刮幹淨了,然後精神奕奕地走出了那家店。
看看時間還早,回去又睡不著了,所以他決定還是去一家酒吧裏喝幾杯之後再回去。
這就算作是他最後的頹廢之夜吧!
開著車到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停下,推開門下了車,將車鑰匙拋給侍者,然後就快步地走進了那到處充斥著曖.昧的酒吧裏。
剛在吧台上落坐,那美麗的女調酒師就笑著衝著他打招呼,“嗨!還是老規矩嗎?”
吳彥寒點了點頭。
“稍等。”調酒師自去調製他喜歡的酒水。
他坐著,無聊地四望,無意中看到一個火辣的xing感女郎正一個勁地打量著他。
他笑笑,並不以為意,並沒有興趣上前勾.搭。
他今天不想要女人……
酒上來了,他端起淺抿,看著舞池裏隨著音樂隨意舞動的人們淡淡地笑著。
“嗨!我可以在這裏坐下嗎?”突然一個莫名地感覺到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吳彥寒轉頭看去,原來竟然是方才一直打量著他的xing感女郎。
他早就習慣了這種挑.逗,所以隻是淡淡地聳了聳肩,“隨便。”
女郎笑著坐在了他旁邊,一支手放在吧台上支著頭仔細打量著他,“不請我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