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悶哼一聲,鬆開了毛巾,痛得將身子蜷曲得像個煮熟了的蝦米,額頭上的汗瞬間滴滴墜.落。
ROSE又朝他的肚子飛起一腳,將他整個人幾乎踹得向後飛了起來,最後,雙膝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就如同跟她下跪一般。
這幾下狠招招招致命,那個男人痛得連哼都哼不出來了,臉色臘黃一片。
ROSE抬頭衝那遠遠地站在門口處麵如死灰的女人伸出手指勾了勾,”你要不要也來試一試?”
說著就欲舉步朝那女人逼去,那女人見勢不由尖叫一聲,轉身就衝出了門,方才走路都嫌費勁的她,竟然跑起來像隻兔子!
ROSE搖了搖頭,冷冷地衝著那仍然跪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男人說:“你今天打算在這裏跪多久?是不是還等著我再賞你幾腿?”說著又作勢抬起腿來躍躍欲試。
那男人急忙擺手,“不要!我這就走!”
說著雙手在地上一撐,竭盡全力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朝門口跑去。
“等等!”ROSE厲喝一聲。
那男人身形一頓,緩緩地轉過身來,臉色蒼白地問:“您還有什麼吩咐?”
ROSE皺著眉頭指了指躺在桌角處昏迷不醒的男人,“將你的同伴帶走!我嫌他礙事!”
“是是是!”那男人點頭如搗蒜,急忙走到桌前,彎腰將那男人扶了起來背在背上然後邁著踉蹌的腳步匆匆地走了。
當所有的不速之客離開,屋子終於又恢複了往常的寧靜,ROSE長呼一口氣,輕輕地關上了門,並且利落地下了鎖,然後轉身走到仍然緊緊地捂住雙耳,頭深淮安地埋在膝蓋之間的鮑勃麵前蹲了下來,溫柔地說:“鮑勃!他們走了!你抬起眼看看!”
鮑勃聞言,這才顫微微地抬頭畏懼地朝客廳看去,當看到客廳裏空空如也的時候,他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伸手一把抱住了ROSE,哽咽著問:“姐姐,傑克為什麼會叫他們來帶我走?難道傑克不喜歡我了,覺得我是個累贅嗎?”
ROSE聽了心酸無比,伸手將他摟在懷裏,低聲說:“不!一定是什麼地方弄錯了!他不會不喜歡你的!若真的不喜歡你,覺得你是累贅,又何必等到今時今日才把你送走?”
鮑勃苦澀地一笑,低聲說:“我爸媽去世的那段時間,他也送過我一次,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個月……”
ROSE輕聲地安慰他,“那可能是他不得已而為之吧!你要理解,他當時也一定難過得很,壓力很大,可能一時之間承受不了而已。”
“這一次,他也是因為承受不了我帶給他的傷害,所以才悄悄離開,然後將我插隊給福利院嗎?他……他是為了我而殺人的……”鮑勃眼眶濕潤,盈盈的淚珠泫然欲滴。
“不是的。我保證他一定不是的。一定是他們弄錯了!鮑勃!你相信姐姐嗎?”ROSE定定地看著他問。
鮑勃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麼姐姐答應你,一定要一個星期後讓傑克出現在我們的麵前!”ROSE咬著唇瓣,發著狠。
“我相信你!”鮑勃用力地摟緊了ROSE的腰。
過了好一會,ROSE拍了拍鮑勃的頭,“上樓去收拾幾件衣服吧,在傑克不在的這些日子裏,你暫時住到我那裏去吧!省得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又來打擾我們!”
鮑勃一聽,喜悅無比,立即騰地站了起來,“你等等我,我很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