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倒是大,你以為你算老幾!”獄卒恨恨的罵了一句。
淩玉心緩緩的睜開眼眸,眸中冷光湧動,隻是用眼眸輕輕的瞥了一眼獄卒,獄卒不自禁的脊背發涼,他強壓著心中的懼色,打腫臉充胖子的罵道:“臭娘們!看什麼看!”
淩玉心手腳飛速被鐵鏈鎖上,獄卒扯了扯嘴角,陰冷的笑意布滿了猙獰的臉上,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跟著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弓著身子走到了牢頭的麵前:“頭,這是蝕骨散,隻要將她的手指割一個小小的傷口,再把這個蝕骨散倒上去,她傷口四周的皮肉便會一點一點的腐爛,而且會有鑽心的疼痛。”
“好東西,那就賞給她吧。”牢頭隨意的撂下一句,跟著便緩緩坐了下去,手中端著一碗清酒,一臉肥肉的麵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獄卒抽出鋒利的匕首,一麵淫笑著一麵朝著淩玉心走去,淩玉心指尖有溫熱的鮮血流出,卻沒有半點疼痛的感覺,她早已經服下了丹藥,讓她的身體可以暫時失去一日的知覺,就算此時此刻有人捅她一刀,她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住手!”一聲冷嗬響起,隻看見一抹白色的人影快步衝了進來,楚雲歌一臉陰冷,全然沒了笑意。
“大皇子殿下...楚大人...”牢頭手中的酒碗哆哆嗦嗦的跌落在地,斷斷續續的叫了這麼一聲。
獄卒全然已經呆住,楚雲歌冷眸掃了一眼淩玉心湧出鮮血的指尖,立刻從衣袖中掏出絲帕將傷口包紮好,他冷冷的回過頭去,那眼神如同來自地獄之主的凝視。
楚雲歌揚手一甩袖,獄卒整個身子已經飛向半空中,白色的靈光在指尖流動,隨即鋒利的白光劃過獄卒的麵上,獄卒慘叫一聲,楚雲歌身影如同風一般飛到了獄卒的身前,他半眯著眼眸,隨即不緩不慢的將掉在地上的瓷瓶撿起。
“不要!楚大人!小的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楚大...啊!”獄卒求情的話還沒有叫出口,隻聽見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回蕩在牢房裏,獄卒的麵上冒出一陣陣青煙,眼淚直流,一股騷氣衝天,下身已然濕透。
“拉下去!喂狼!”楚雲歌冷眸半眯,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
牢頭吞了吞口水,有些呆滯的望向淩玉心,牢頭一個踉蹌軟軟的跪在地上,他一個勁的磕著頭求饒道:“楚大人饒命!楚大人饒命!”
“阿默,你沒事吧?”顧弈策半蹲著身子,鎖著眉心望著淩玉心,語氣中滿是擔憂。
淩玉心搖了搖頭,顧弈策一個轉身,一抬腿,重重的一腳踢在了牢頭的身上,牢頭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顧弈策揚手罵道:“不是讓你們不要動刑嗎!”
“殿下冤枉,屬下也是受人吩咐了,才會對這位貴人動刑的...”牢頭渾身打著顫,半響也支支吾吾說出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