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明的卻是在暗示漫晨,這個話題可以停下來了。
低頭望著被他摟在身側的人兒,她在四處張望著。
經過今晚,他是不是就沒有時間了。
他以為,他故意的展示著老爺子贈給的首飾,爸爸會顧及一點,似乎,不太可能,尤其是靜姨來了之後,爸爸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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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結束。
藺知本想晚上和寶貝在別墅過,但是王叔的一通電話打過來,告訴他爸爸要找他談話。
他把寶貝送回了宿舍,就回到了家。
剛踏進家門,王叔上前接過他的衣服,說:“老爺在書房。”
藺知點點頭,到書房門前敲敲門。
“進來。”
藺知推開門。
“爸爸。”
“知兒。”司馬新雄背靠著沙發皮椅,背對著桌子背對著走到了桌前的藺知,望著窗外的月亮,眼睛裏滿滿的過往:“明天就去那個女孩兒說清楚。”
那些曾經的酸甜苦辣他隻想留給自己,兒子啊,他希望兒子的一生都是順利的。
“爸爸,我需要時間。”他就知道一定會這樣,藺知握緊拳頭。
“後天。我給你最後的時間。”這是最大的讓步,要有一個期限才行。司馬新雄眼睛裏滿滿的過往都纏繞著一個影子,那個他今天晚上剛遇見的,久別了的影子。
絲靜……
“爸爸,為什麼?這件事沒必要那麼急。”他在試著努力,在拖延一下,一下就好。拳頭在縮緊縮緊。
“知兒,再晚,你就沒救了。”司馬新雄痛苦的閉上眼睛,兒子的性情是多麼的像他啊。
“爸爸,我很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藺知堅定的說。
“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心。”感情是不能玩的,玩感情的人最後都是被感情玩,就連,沒有打算真正放下感情的人,那都不好說。
“我的心一直在我身上,我自己知道。我心裏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我自己也很明白。”
“你真的知道嗎?”司馬新雄轉過椅子,看著眼前他這二十來一直疼愛的,精心栽培的兒子。
“我知道,在心中最重要的一直是司馬家,是梅之國度集團,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您啊。”藺知眼睛裏不可置疑的堅定。
“可是,知兒,你的理智告訴你這些很重要,可是你的感情最大的分量已經不放在你這上了呢?”司馬新雄穿透那雙布滿堅定的眼睛,看見的卻是那也曾經被包裹起來稚嫩的自己的影子。
“不會的!爸爸。我一直知道自己這麼努力是為了什麼,為了守護司馬家,為了發揚光大梅之國度,為了從您手中接下這份擔子。”
“知兒,那你明天就去和那個女孩說分手。”會的,知兒,你已經在變了,而且中毒很深很深。在感情世界裏挨上一刀,在現實世界裏,就可以要你的命啊!
“不!爸爸。”藺知在掙紮,他的心開始擰了起來。他不要分手,不要。不是舍不得,是時間還沒到,再等等,等等……
“知兒,你在你母親床前答應過什麼?”司馬新雄直接切入重點。那一幕,在他的心中,在兒子的心中都是難忘深刻的。
“爸爸……”藺知在心裏呐喊,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逼我。用媽媽來逼我……
“說!”司馬新雄厲喝。
“我會好好聽爸爸的話,好好學習,好好努力,做一個好的繼承人,傳承司馬家,守護梅之國度。我一定聽爸爸的話,媽媽,您放心……”是的,媽媽,您放心。那時年幼的他抓緊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依舊擔憂的媽媽很乖很乖的承諾著,然後看著媽媽安靜的微笑的放心的閉上眼睛。那是他人生中給過的最重要的承諾,貴至及命啊。媽媽,媽媽……那時的承諾成了今天爸爸逼我的籌碼嗎……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