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我們別鬧得太晚?哼,說不定最晚睡的是他呢!」秦飛以手肘碰了下`身邊的人,壓低聲音,曖昧地暗示:「小鬱,不如咱們也回屋裏找間客房……」
溫鬱橫他一眼,「你又想了什麼能讓我成功受孕的法子了?我下在自己身上的妖術沒那麼容易破解,不生就是不生,你究竟何時才能死了這條心?」
「那你究竟何時才想生孩子?」秦飛反問。
溫鬱皺眉,他們已經為這件事吵了將近六百年,難道還要一直吵下去?
「至少不會是現在。」他答道。
他那麼勤奮努力地苦學修練,就是立誌有一天能壓倒他,重振男兒雄風,要他生孩子?門都沒有!
溫文抱著小狐進浴室裏洗澡,小家夥軟軟靠在他懷裏,打了個哈欠,任由溫文褪去他的衣服,半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溫文光著身子,抱著同樣光溜溜的小狐一塊兒坐進浴缸裏,熱水漫淹至胸口,小狐滿足地歎了口氣,昏昏欲睡。
男人洗著洗著,雙手開始不規矩地遊走,撩撥小家夥的情[yù],當他的大掌攫住人兒腿間的敏[gǎn]時,小狐渾身一抖,醒了過來。
望見男人眼裏濃濃的欲望,圓臉立刻騰地紅成了小蘋果,小狐這才遲鈍地扭動身子,害羞地欲掙脫男人的懷抱。
「不要啦,師父……」軟甜的嗓音羞怯地說:「你昨天做過、前天做過、大前天也做過,今天讓我放假啦……」
「我餓了。」溫文霸道地說:「喂了你一整天,現在換你來喂飽我了。」
「可、可是……」小狐絞盡腦汁,單純的腦袋裏隻擠得出一個逃避情事的借口:「可是這裏沒有床……」
「沒床也能做,師父會親自示範。」
「可、可是──」
「沒有可是。」
溫文吻住羅唆的小嘴,懷裏的小身子猶如海綿蛋糕,香滑綿軟甜美可口,男人食欲大開,不顧小家夥的抗議,當下就在浴缸裏「開動」,還換了好幾個姿勢證明沒有床做起來會更有情趣,直做到熱水都涼了還不想罷休。
「小靜愛不愛師父?」捧住小狐意亂情迷的圓臉,溫文認真地問。
「愛……小靜最愛師父了……」小狐女喬喘籲籲地回答,不忘補充一句:「就像喜歡奶油泡芙一樣……」
溫文聞言為之氣結,「奶油泡芙是條狗!你、你竟拿你的寵物狗跟我比……」
小狐不明白,師父好像生氣了。
「奶油泡芙很聰明啊,就像師父一樣。」
「你還說!」溫文咬牙切齒,每次小家夥總喜歡拿他跟一大堆他喜歡的東西作比較,這也就算了,不管哪一種食物他都能勉強接受,但是狗?
小狐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問:「師父是不是在生氣?」
溫文深吸一口氣,將胸中的鬱悶壓下來,臭著臉。
「師父沒有生氣……」
他十分懷疑,為什麼經過了六百年,他還沒有被氣死?
小情人雖然保持著憨厚純良的性子,有點孩子氣,有點迷糊天真,然而他那貪吃貪睡貪玩又遲鈍少根筋的個性也同樣沒有改變,溫文真是對他又氣又愛,徹底投降,完全沒轍。
算了,自己不就是愛他單純又少根筋嗎?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他隻好認了。
「師父還沒吃飽,咱們回房繼續,天沒亮不放過你……」這是小小的懲罰,誰教他老是說些渾話氣他。
「不要不要啦,師父──」他不想做到天亮,不想不想啊。
溫文再度吻住小嘴,吻去所有的抗議,抱緊柔嫩滾圓的小身子,憐愛充盈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