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守約和沈夢溪可以先暫時觀察一下,但花木蘭不行!是她殺了上一任的長官!”
劉圖卻並不打算就這麼算了,好不容易所有人都聚在這裏,他等這機會等得太久了。
“到底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對方的不依不撓讓蘇烈徹底怒了,他虎目一瞪,道:“要不要我將這守衛軍長官的位置讓給你?”
可那劉圖卻是毫無畏懼,大聲喝道:“蘇烈!你到底是何居心,為何要如此庇護一個叛徒?”
麵對劉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蘇烈也不再給他留情麵,大聲道:“此事到此為止!再有擾亂軍心者,軍法處置!”
說完,也不再理會劉圖,轉而麵向全體將士,道:“走,回長城!”
劉圖見狀,也知道多說無益,便陰沉著一張臉,帶著隨從騎馬先行了。
“多事之秋啊,蘇將軍,保重!”
柳林複雜地望著蘇烈的背影,由衷祝願。
劉圖突然間的發難,也讓他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這劉圖的背後肯定是有人地,不然僅憑監軍的身份,他也不敢如此地挑釁蘇烈。
可知道又如何?就像蘇烈那樣,隻是區區一介武夫,又如何能插手得了廟堂的權勢之爭?
更不用說,長安城遠在千裏之外。
“可惡可惡,真是太可惡了!”回長城的路上,沈夢溪依舊是一肚子的悶氣,便把氣撒給了路上的小石子。
又是一腳將一個小石子踢飛,沈夢溪咬著牙憤憤道:“蘇烈大哥,這劉圖明顯就是針對我們!我和守約也沒有招惹過他吧?”
蘇烈聞言,眉毛一挑,然後道:“你就不能學學守約?總是毛毛躁躁。”
“我可受不了這委屈。”沈夢溪道。
“受不了你也得受,加入了守衛軍,你就不再是個孩子了。”蘇烈語重心說完,然後又深深看了沈夢溪一眼後,才繼續道:“至於劉圖,你們不用理會,也不要多言,我自有分寸。”
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沈夢溪也不敢再發牢騷,弱弱地應了句:“哦。”
蘇烈也收回目光,繼續趕路。
此時,白栗和伽羅並肩而行。
“這守衛軍裏的水,還有點兒深呢。”伽羅微笑道。
白栗看著她,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有算計,這在所難免。”
“怎麼,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有啥好擔心的?待得下去就待,實在待不下去了,我就學木蘭姐,把那監軍宰了,然後進雲中漠地。”白栗壓低聲音,湊到伽羅耳邊輕聲道。
伽羅清新的體香,一時間令他心醉神迷。
“倒是忘了你這家夥也是一個狠人了,連魔雀群都敢去招惹……”伽羅聞言,神色複雜道。
白栗將主宰先鋒引誘走的那一幕,已經深深刻在了她的腦海中,沒錯,他的實力是弱了點,但是膽子可不小,又怎麼可能甘心去受那些委屈?
想到這兒,伽羅看著白栗,微笑道:“不說這些了,跟我說說,你們後來是怎麼擺脫主宰先鋒的?”
那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令白栗更加心醉,呆愣了片刻後,他才道:“我和木蘭姐將它引誘到山腳後我就隱匿起來,然後就讓木蘭姐先走了,我戲弄了它好一陣子才隱匿起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