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沒有見過。一股寒意從心底蔓延開來,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楊循眯起雙眼,直直把秦達逼到了牆角處,然後淡然的說道,“你會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隨後便抱著昏迷中的人走了出去。
壓迫感消失了,秦達重重的呼吸了幾口,緩了過來。
酒店的休息的房間裏。
正在調笑加調♪戲齊臻的穆澤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站起身來,眼裏是興奮的光芒,就像發現了獵物的獵人。
“終於出現。”穆澤揚起了笑容,鳳眼向上挑起。
“誰出現了?”齊臻坐在穆澤對麵的沙發上問道。
“嗬嗬……你給我香吻一枚,我就告訴你。”穆澤對著齊臻勾了勾唇。
“滾。”齊臻毫不留情地罵道。
穆澤對他笑了笑,然後快速地跑出了房間。
齊臻第一次看穆澤對事情有這麼大的熱情,真是稀奇。
穆澤跑到酒店門口,感應消失了,但是還是有著那個小天師的味道。
跑的真快啊……
四年後。
“先生,宴會要開始了。”向黎對正看著窗外夜景的男人說道。
“走吧。”男人接過向黎拿過來的風衣套上。
坐在車上,看著道路兩邊的積雪,積雪反射了燈火的光輝,本是晶瑩剔透的血卻染上了色彩,如玉石一般美麗。
一年又要過去了,再過一個多月又是新年了。
齊臻總是會在不經意間腦海中浮現一個略微稚氣帶著淺淡笑容的少年。他以為結婚了受他的影響就會少了,但是誰知反而越來越深刻。
自婚禮那天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現在當初略帶稚氣的少年也應該變成了成熟的青年了吧。
很久之後,他後來回過路子棋住過的那套房子。除了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其他的一樣也沒有帶走。
他在路子棋房間的書桌上麵看到了一張壓著的紙條,書桌上早就積上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齊臻拿起那張紙條,打開。
說起來他還沒有看過路子棋寫的字呢,路子棋的字體很雋秀,和人一樣,線條柔和。
但是上麵的內容卻看得他心裏一顫:
‘齊先生,您玩的起的,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玩的。’
他一直都在想路子棋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寫下這些字的,裏麵又究竟是什麼意思。
聰明如他,麵對感情依舊會迷茫,會糾結。
“先生,到了。”向黎打開車門對齊臻說道。
走下車,凜冽的寒風夾著點點的雪花,吹打在人的臉上。
齊臻其實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但是這次是本市的舉行的商貿會的總結宴會,大家一起交流總結。他不去可能會錯過商機的。
齊臻走進酒店,宴會是舉行在酒店的二樓。
剛從光線昏暗的室外,走進燈火明亮的酒店眼睛還有些不適應。
二樓的音樂聲和談笑聲,在樓下就可以聽見。
齊臻剛上樓就看到一個地方聚集了好些人。
向黎看到齊臻的視線,細細一看,看到了包圍圈裏的人,對齊臻說道,“先生,那裏是E國的史密斯先生。”
“哦,是史密斯先生?那個E的著名的電子產業領頭人?”
“是的,正是那位。”
“聽說他是來本市建立子公司。”
“是的,先生。”
齊臻看著影影綽綽的人影晃動,在包圍圈裏好像看到了一個身影。微微眯眼。
“我們去看看。”
向黎恭敬點頭,然後繼續跟在齊臻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