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屋子在小魚走了之後就變的這麼冷清,自己曾經覺得這就像一個冷宮,現在覺得自己就像真是被打入了冷宮一樣,她無心起床,自然飯也不會吃,慢慢的她靜靜的睡著了,不知為何她竟然在小魚走之後變得這麼懶散,感覺就是自暴自棄,不吃飯隻是知道睡覺。

傍晚時候,歐陽冶,還是憋不住他的好奇心,他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走到迎風樓,房門關著,他推開門進去,屋子還和昨晚一樣木頭散落在地下,自己明明記得這裏有一個丫環,可為何她的手受傷了沒人管,屋子這麼亂也沒人管。

夕陽透過窗子照進來,窗台上的那株杜鵑開的正好,隻是這房間為何這麼靜,他甚至懷疑這裏沒人,可為何沒鎖門,這裏就這麼大的一間屋子,簾子還是放下的,掀開簾子進去,連蚊帳都還沒掛起來,這讓他蒙了,這個女人這麼早就睡了,他輕呼了一聲,“羅姑娘”可這時回答她的隻是死一般的靜,他掀開蚊帳,她還躺在床上,眯著眼,看起來睡的並不是很安穩,淚痕還在,手上的血也還在,看到這他想,她難道是還沒起過床?

她不會是生病了吧,這是第一個在他腦海回響的句子,他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可這一動作卻驚醒了熟睡的人,她真開眼看到是歐陽冶,情不自禁的她就喚了一聲“冶,怎麼是你,你找我有事嗎?”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她叫自己冶,他急忙抓住她的手“你叫我什麼?”羅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叫的是冶,“哦二皇子,我剛才有叫你嗎?”歐陽冶快瘋了怎麼一會叫他冶一會叫他二皇子,他的手一用力,“你剛才是不是叫我冶?”他這麼一用力,她那受傷的手早就痛死了,她驚呼一聲,“啊,好痛”歐陽冶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太激動看來是太用力了,“我剛才沒叫你,我隻是睡飽了就高興就感歎一下”自己不能讓他知道自己以前認識他。

“是這樣嗎?我看有事的不是我,而是你”說著把她的手抬起來,兩隻手血跡斑斑,留到現在都沒洗。“哦,你說這個啊,沒事,一會就好了”

“我看還是送你去太醫院看看吧”

太醫院?不會吧,自己才不去,她連忙擺著兩隻目不忍視的手,“不用了,已經好了”

他進來這麼久也不見有人進來,“就你一個人?”

自己一個人?對啊,自己笨啊,沒辦法啊,她苦笑到“對啊,你說這裏是不是特別像冷宮”

“冷宮?你怎麼會這麼想?”她這麼一說其實還是挺像的。

“嗬嗬,難道這裏還不具備冷宮的特點嗎?一個人受傷沒人理,這裏整日不見一個人來,這裏就好象是別人都不敢,不屑到這來”

“我記得以前有個丫頭的,去哪兒了”

“她被我趕走了,不說這些,你來找我不會隻是為了來看我的笑話吧”

“我怎麼會笑話你哪?”他的眼神很堅定。

見他一直站著,自己到還是真不忍心,“我不想起床,要想聊天就坐吧”她拍了拍床邊,見他沒動靜,“放心,我不會介意的,坐吧”他這才坐下來。

“其實今天我找你確實有事?”

“什麼事,怎麼討公主歡心嗎?”她開著玩笑說道。

歐陽冶搖搖頭,他拿起她的左手,“你可以告訴我這個戒指哪來的”

“這個戒指當然是自己買的啊,難道還有人送啊”她立馬收回手,把兩隻手枕著頭。

“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眼神中帶著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騙你有糖吃嗎?”

“這對我很重要”她看得出他的眼神很堅定,表情也很嚴肅。這對他很重要?他說的是真的嗎,自己要告訴他嗎?“有些話,我說出來你會相信嗎?”他遲疑了,他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你還記的有個姑娘叫做羅星嗎?”她淡淡的問道,如果她說不她會立馬把她趕出去。

這時歐陽冶,眼裏帶著欣喜,“當然記得”然後望了望她“你和公主說你叫羅星?”

“對”

“可是,第一次我遇到公主時她對我說她叫羅星,可你說你的名字時,我並沒有看到公主有異樣的神情”

“第一次的時候是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在太後壽辰時和你說的話,我告訴你我不是公主,戒指你隻能給公主,那樣才公平”

“不可能,這樣的事情說不通,我不相信”

“既然二皇子不相信,就請離開這吧”他不相信我還留他幹什麼,她不帶任何表情,她早料到他的表情。

“不,我不是不相信,隻是這件事讓人不敢相信”他還想聽下去,可是這人已經沒心情說下去了,她知道他和秦峰一樣,“我看還是算了,二皇子還是早些回去陪公主為好”轉過身不在理會。歐陽冶隻能離開。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這丫頭還真是挺能熬得。

病魔繞身招同情

慈安宮內,太後這幾日也不見星兒過來,叫來安公公問道,“星兒這幾日怎麼沒見她來慈安宮”

“太後,奴才也不知道,這些天也不見星兒姑娘身邊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