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家傑!”
敏捷地閃過女孩子撲麵而來的一耳光,家傑笑得很可惡:“小姐,你也是白領麗人了,中環遍地都是熟人,不要把自己弄得那麼難看,你也不想被人明天到處傳言你被人甩了吧?雖然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女孩子的臉變得有些猙獰,還是強忍著坐回椅子上,看樣子還是有幾分數的,家傑掏出鈔票壓在杯子下,笑得輕鬆:“再見了,倩妮。”
往公司大樓走的時候,手機響了,那頭很吵鬧的樣子,一個男聲大喊著:“傑!今晚留出空子來給老朋友吧!於光初要結婚了!我們給他準備了個告別酒會。”
“好啊,幾點?”
“答應得這麼爽快?還以為你會推三阻四。”
“噢,剛結束一段感情而已,我很閑。”
“不是吧?你這個花花公子,又玩弄了誰的芳心?”
“不是我的錯。”
“當然,當然,股市會崩盤都不是你的錯。香港的女孩子真沒眼光,中環那麼多美女,都被你這隻雌獸迷得昏天黑地的”
“事先沒有講好條件,現在要加協議當然很難,對不對?你做股票的,比我清楚這個。”
電話那頭發出一陣怪叫:“了不得!你拍拖也要講條件的啊?不跟你說了,一大幫人在催我,好了,今晚九點,北半球酒吧,你要準時到噢!”
“沒問題。”家傑輕笑著,掛斷了電話。
現代醫學真是昌明,就算前一天喝得爛醉如泥,早上吃兩片藥下去,立刻身輕氣爽,家傑走進寫字樓地下大堂的時候,已經是神采奕奕,絕對看不出來他昨天幾乎是熬了個通宵。
範家四兄弟,除了還沒發育的老四,其餘外表都是一等一的優秀,當然,家傑自認為他是最優秀的,不止一個情人這樣說過他:傑隻要微微揚眉,輕輕地一個眼神傳遞過來,接收的人便立刻心甘情願地迷醉進去,再不回頭。
問題是,家傑從來不吝於發散自己的魅力,到處放電幾乎成了他一個本能了。
他悠閑地穿越過熙熙攘攘的大堂往電梯而去,俊美的麵容帶了幾分玩世不恭的笑,更顯得迷人,他單手扶在電梯門上,微側著頭問身邊的幾位OL,聲音也是充滿了磁性的低沉溫柔:“幾位小姐到幾樓?”
看著一幹女孩子臉紅地低下頭去,聲音忽然比平時嬌柔了八分地扭捏著報出自己去的樓層,家傑暗暗在心裏得意,拋了個殺傷力足比美原子彈的電眼過去,然後一一按下按鈕,最後吹著口哨按下關門。
“請等一下!”雖然有些焦急但仍然不失風度沉著的男聲從電梯外傳來,接著就是一隻手從外麵伸了進來,把已經開始合攏的電梯門給擋住了。△思△兔△在△線△閱△讀△
真是個急性子啊,又是哪公司急著劃卡上班的人,家傑展開他完美的笑臉,甚至帶了幾分幸災樂禍:“抱歉,已經滿了。”
“什麼?!”來人還是推開了門,和家傑麵對麵地站著,一身整潔的三件頭西裝,領帶襯衫一絲不苟,和家俊的風度堪有一比,麵容也是那麼嚴肅的,一臉好像誰都是玩忽職守,就他對得起自己薪水的樣子。
本來稍微擠擠也就容得下了,可是家傑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很不順眼,故意把他往外麵推去:“已經滿了,請期待下一班。”
來人的眉頭緊皺了起來,望向他身後的空間:“不可以擠擠嗎?我趕著上24樓。”
24樓?老板的辦公室?還是個有來頭的人物呢,不過再有來頭又怎麼樣,一樣是給人打工的,習慣了散漫度日的家傑心裏對這類所謂精英有著天生的惡感,他故意對身後的OL們微笑了一下,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轉回來對麵前的他說:“讓小姐們擠擠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