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手沒事。”

陳啟翻了個白眼,“算了,還是明天再算吧,今天我們吃兔子。”大型動物他搞不定,兔子這種小動物他還是能嚐試一下的。

於是晚上的晚餐就是烤兔子,陳啟還將中午醃了的羊肉切下一大塊就著最後的蒲公英抄了,不知道是不是陳啟錯覺,今天的阿澤食量明顯沒有平日多。“是我做的不合你胃口嗎?怎麼吃得比平時少了那麼多?”陳啟疑惑地問,阿澤就吃了半隻烤兔子和幾片抄羊肉就沒吃了。

“不是,是因為我今天沒有去狩獵,所以吃得比較少。”

“不狩獵需求的食物就會變少嗎?”

“嗯。”阿澤點點頭。

陳啟恍然,之前他還擔心如果按照阿澤的食量,那麼冬季不管儲存多少食物一定也會變得不夠吃的,原來隻要他們不狩獵的話,相對的需求的食物量就會跟著減少,這樣在冬季不能狩獵的情況下,獸人們就能依靠儲存的食物活過冬季了。

陳啟將吃剩的食物用陶盤裝好,清理好後在火堆裏燒上一陶盤熱水,從背包裏翻出幾棵小薊搗碎,今天找到比較多,所以陳啟也不需要省著。“過來,我幫你換一下藥。”

阿澤坐到陳啟麵前,陳啟輕輕將他肩上的布條拆下來,將上麵已經被捂得有點變色的藥草擦掉,驚奇地發現傷口竟然開始愈合了,是這叫小薊的野草藥效太強還是獸人們的自愈能力太強?

看出陳啟的驚訝,阿澤嘴角微微上翹,“雌子們的自愈能力很好的,明天傷口就能愈合了。”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很好,而是已經要逆天了吧,要知道昨天他從這傷口都能見到裏麵的骨頭了。陳啟心裏吐槽了一句,默默將新搗碎的草藥敷到傷口上,重新用布條綁好。

第25章

幫阿澤處理完傷口後陳啟將那盤燒熱的熱水倒了一小盤去屋外擦洗身子, 他已經兩天多沒洗過澡了,阿澤受傷後帶著自己去河邊很不方便,陳啟隻能這樣簡單地清理一下就好。

回到屋裏後看到阿澤正在將背包裏的東西整理出來,阿克拿回來的水果裝了滿滿一大陶盤,單體積最大的水乳果就有五個,有四個紅豔豔的像蘋果一樣的紅漿果, 然後就是一大串葡萄了。

陳啟湊過去, 隨手摘了一顆葡萄用袖子擦了擦,放進嘴裏, 有點甜,也有點酸,和平時在超市裏買的在味道上也沒啥分別。

“要喝水乳果嗎?”阿澤拿起一個水乳果問,阿克摘回來的這幾隻水乳果比之前陳啟見過的顏色都要更黃一些。

陳啟點點頭,阿澤用指甲將水乳果的果殼切開,陳啟接過來喝了一口,砸了砸嘴巴, “我怎麼感覺比之前的更甜了。”

“這個是完全成熟了的,味道會更甜一些, 你看裏麵的液體, 是不是比以前見過的更清澈一點?”

陳啟這才留意到這個水乳果裏的液體竟然不是完全的乳白色的, 反而更像水。陳啟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的水乳果出神。

阿澤將另外一個背包裏的東西也清理到另一個陶盤中,感歎道:“以前總覺得從阿黎叔那裏換回來的陶器沒什麼用,沒想到現在幾乎每一個都派上用場了。”現在陳啟做什麼都需要用到陶器,這個房間裏的陶器幾乎都被使用過了, 如果要裝新東西隻能去雜物房裏拿儲存著的陶器。

“這些陶器是阿黎做的?”要讓陳啟稱呼一個外表上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做叔,陳啟還真的叫不出口,所以他稱呼阿彰阿黎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是呀,現在部落裏會做陶器的隻剩下阿黎叔了。”看到陳啟隻是捧著水乳果而沒有喝,阿澤覺得有點奇怪,陳啟吃那種甜膩的蘋果不是吃得很開心的嗎?不可能是因為味道變甜了就不喜歡呀,“怎麼了?不喜歡那麼甜的水乳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