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野馬被嚇了一跳,紛紛四散開來,直到遠離了高草叢才重新合並在一起,野馬的速度很快,等阿克被母野馬拖著從高草叢中出來的時候那群野馬已經跑開了一段距離了。
“可惜了,隻抓到了兩匹。”阿樹看著已經快要跑得沒了影兒的野馬群有點遺憾地說,他摸了摸腰間掛著的繩子,心裏有點蠢蠢欲動想要衝下去。
“還不算是抓到呢。”陳啟有點擔心地看著阿澤的方向,雖然對方選擇的是一匹小馬駒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但陳啟看著阿澤撲向小馬駒的時候依然有點心跳加速,他伸手按了按自己心髒的位置,眉頭緊皺。
阿澤將小馬駒摔倒在地後,直接上前用繩子捆住了對方還在不停掙紮的四肢,本來還打算再抓一匹的,回頭發現野馬群早就跑得沒了蹤影了,看了一眼阿克的方向,見對方遊刃有餘不需要自己幫忙後,直接將那匹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小馬駒扛到肩上回到其他人所在的洋槐樹下。
母野馬的力氣可比小馬駒大得多,但套索也很堅韌,母野馬一掙紮繩子便深深勒進了脖子,棗紅色的毛皮上都被勒出了一道明顯的痕跡,母野馬痛得不停嘶鳴,四蹄亂晃,向著周圍橫衝直撞。
阿克將末端的繩子套到手臂上纏了幾圈,以免被母野馬掙脫開,隨後扯著繩子上前幾步,一邊小心著母野馬的蹄子,一邊扯著對方繞步。
套索因為被拉扯已經勒得很緊,母野馬呼吸困難,又因為一直掙紮浪費了不少力氣,和阿克對峙了一段時間後便慢慢安靜了下來。
阿克不敢大意,以前捕獵獵物的時候他也抓過野馬,但那時候都是直接獵殺的,這會兒需要抓住活的野馬感覺還挺麻煩,耐心地等野馬安靜下來,他這才慢慢靠上去。
母野馬已經被勒得口吐白沫,腳步也無力地踉蹌了幾下,隻要阿克再用力扯一下,毫無疑問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伸手在母野馬的臉上安撫地摸了幾下,阿克這才將對方脖子上的套索鬆了鬆,等母野馬恢複了一點呼吸後這才拉著母野馬往洋槐樹下走去。
陳啟看到阿澤扛著小馬駒回來,已經自己利落地爬下了洋槐樹,也不管那匹小馬駒,先拉著阿澤上下打量了一遍,要不是身邊有人,估計他還想扒掉對方的衣服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也沒受傷。”阿澤將小馬駒扔到地上,任由陳啟打量。
拖著母野馬回來的阿克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以前他怎麼沒覺得陳啟如此膩歪的,以阿澤的實力別說一匹小小的馬駒,就算是捕抓一匹成年的野馬都不一定會受傷。
有了母野馬在身邊,那匹小馬駒倒是不像一開始那麼掙紮著逃跑了,阿澤將小馬駒四蹄上的繩子解開,小馬駒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遠遠地想要遠離那幾個獸人,但因為脖子上套著的繩子有距離限製,隻能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焦躁地渡步。
母野馬被抓後神情有點懨懨,它脖子上被勒出的傷害很明顯,甚至有隱隱的血跡滲出來,可想而知它在被捕獲的時候掙紮的力道有多大。
第192章
母野馬不知道是自知逃脫不掉還是原本性格就比較溫馴, 陳啟幫它用藥草包紮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後突然就對陳啟變得有點親昵起來, 隻是它依然不喜歡那匹小馬駒, 即使現在隻有它和小馬駒落到獸人們的手上也不許小馬駒靠近自己半步。
陳啟倒是對那匹漂亮的小馬駒喜歡的緊, 但小馬駒很怕生,一見獸人靠近就不安地掙紮, 無奈,陳啟隻能暫時按捺住想要靠近小馬駒的心情。
有了母野馬後, 陳啟將幾件大件的行李都綁到了母野馬的背上, 那幾袋雪雁蛋倒是獸人們自己背著, 這鳥蛋易碎, 要是母野馬突然撒起蹄子亂跑陳啟也怕會將這些鳥蛋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