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葉青梅沒有回來,在記者會上丟臉,挨了這一棒子後,顯然地對她打擊不小。
晚上,孫亦非躺在床上睡不著,她知道葉子楣和周成海已經知道了遺囑的事,並且已經開始在尋找,不過他們現在想到的隻是老房子和舊家具,還不知道遺囑藏在了畫裏麵,那些畫,現在還躺在林玉清的攝影師裏,距離他們這一次的攝影結束,還需要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內,需要不要出什麼意外,自己可能順利的取到遺囑。
多多躺在她的床頭下,也是微微的閉眼,像是睡著了。
就在同時,葉子楣和周成海正在商議著。
今天的時候,葉子楣知道林家的人,都會去參加林玉清的個人藝術展,家裏不會有人,於是就帶著周成海,翻牆而進,進行大搜查。但他們上上下下的幾乎把老房子搜了一個底朝天,但是卻毫無所獲,甚至是氣急敗壞的周成海忙,把幾件家具都砸成了稀巴爛。
“你說,那個老東西,會把遺囑藏在哪裏呢?”葉子楣問周成海。周成海哼了一聲,心說,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因為你更了解那個老東西,“這個難說,你說呢?”他問葉子楣。
葉子楣在房間裏走了走去,“要是藏在家具裏的話,其實咱們也不用太擔心了,因為那些家具在舊貨市場上已經被不同的人,給買走了,要想再找回來,是很困難的事情,這樣的話,就算是遺囑藏在裏麵,隻要是那個野丫頭不發現,也沒有什麼問題。”
周成海搖搖頭,“也不能這麼說,萬一的是哪一個人從家具裏發現了遺囑,順著上麵的名字,找到孫亦非的話,我們不也是危險了?”
葉子楣點點頭,“這個確實也應該考慮到,所以我們才要盯緊了那個丫頭,不能出現什麼意外。”
“那個丫頭的護花使者,可是不少。\"”周成海恨恨的說,“其中居然還有一個是警察,上一次李默林能從我的手裏逃脫,就是那警察搞的鬼。”
葉子楣命令道:“我不管,總之你一定要給我盯緊了……實在不行,”用手做了一個凶狠的動作。
周成海點頭,“這個我知道,”
“好,就這樣。”葉子楣的臉上打著一絲的得意的笑,就算周成海不成器,盯不住孫亦非,不能知道孫亦非的最新的動態,但葉子楣其實沒埋伏了一個暗線,相信隻要是孫亦非有了什麼新消息,她就會知道的。
第二天起來,林玉清已經早早的到公司去上班了,林媽媽和林小妹因為葉青梅不在,眼前少了一個討厭,所以心情十分的好。一會後,林小妹拿來今天的報紙,傳給媽媽和孫亦非看。隻見林玉清昨天的藝術展和藝術展上的風波,果然的是成為了各個報紙的文藝版的頭條。
雖然各個報紙和記者的觀察點不一樣,但事實的陳述部分,卻沒有什麼差錯,大家都客觀的陳述了事情,但對於葉青梅和林小妹的態度,卻是猜測的不同。
林小妹拿著報紙,看的津津有味。林媽媽看了兩眼,瞥了一眼孫亦非,笑說,“這些記者真是能瞎猜,什麼理由都能想象出來。”
“媽,這很正常啊,人家就是靠這個吃飯的,要是我當記者啊,一定比他們想象的更充分。”林小妹說。
林媽媽搖搖頭,吃了兩口飯,出去散步了。
等到媽媽走了,林小妹忽然又神秘的和孫亦非說,“孫姐姐,我告訴你i一個大消息,你想不想聽呢?”
孫亦非微笑著。“好啊。”
“前天我和你說的兄弟會和天道盟的事情,孫姐姐還記得嗎?”林小妹神秘的說著。
“當然記得。”孫亦非笑著問,“你又聽到了什麼新聞和秘密呢?”
“嗬嗬,還是孫姐姐了解我,”林小妹笑著說,忽然又皺起眉頭,歎了一口氣,說,“趙一鳴的爸爸,就是兄弟會的老大趙青龍,現在住院了,聽趙一鳴說,受傷還挺重,他爸爸臉色蒼白,隻說如果稍稍的差一點,他就見不到他爸爸了。”
“哦,”關於趙青龍的傷勢,孫亦非其實還真是不知道,前天晚上,她雖然從頭到尾的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但這一些的細節,卻是不知道的。夏偉峰也不和她細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