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軒漲紅了臉,但偏偏梁初一說的這些句句屬實,字字誅心,讓人反駁都無從駁起。
可是梁初一更是毫不客氣的說了下去:“你可以再回頭看看你要接近俞老師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俞老師很漂亮,一開始你僅僅隻是拿她當花瓶當擺設以滿足你的貪慕虛榮的炫耀之心,後來俞老師自己的事業有了發展,你擔心她很快就會超越你,從而會使你失去高高在上的資格,讓你失去外資企業高層管理人員的優越感,身子為了討好你的上司,你居然用是個男人都不會去用的卑劣手段,意圖讓俞老師屈服於你的腳下,身為男人,做人做到你這種顏厚無恥的地步,你覺得你還能配得上俞老師?”
“你……”
在梁初一麵帶微笑,卻義正言辭深挖細刨讓人不能反駁的痛斥之下,趙文軒抓狂起來。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俞老師,跟俞老師大談特談所謂的‘愛’,你明白這個字的真正的含義嗎?俞老師想做她喜歡做的事情,想擁有她可以擁有的事業,你那麼愛她,你給予她了什麼?你給她的是除了無窮無盡的幹擾就是肆無忌憚的輕蔑,除此之外,你給過她半點兒支持和理解嗎?”
“不錯,你是很有才能,可惜,你長了一身的媚骨頭,對你的上司竭盡全力的阿諛奉承,甚至不惜犧牲你口口聲聲說過的你最愛的人,我隻能說,你是跪下去了就起不來沒脊梁的軟骨頭。”
“俞老師選擇原諒你,那是俞老師寬容,要是換一個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兒?是,俞老師是很寬容很善良,但你也別拿著俞老師的善良當俞老師是傻,她不告發你是顧忌著你們兩家多年的交情,不想傷害兩家老一輩人的心。”
“到了我這兒,我現在就隻能告訴你,她現在是我的員工,你影響她的工作,那就是觸碰我的利益,觸碰了我的利益,那我就隻能對不起,現在我可以算是給你第二次警告,沒有下一次,如有,那就對不起,我將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手段來維護我的利益。”
“你……”趙文軒喘著氣,過了好一陣才滿頭冷汗說道:“我……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的談談……”
“談判麼?”梁初一嗤之以鼻:“我沒時間跟你玩那些小孩子才玩的把戲,我的話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還有,如果你真的是還愛著俞老師,那麼,就請你離她遠一些,少算計她一些,這就算是對她的支持。”
趙老太太流著淚看著梁初一,自己的兒子做出那麼不堪的事情,趙老太太沒什麼話好說也隻能是無話可說。
梁初一就算說得刻薄也還留著口德,僅僅隻說趙文軒卑鄙無恥,要不留口德趙文軒就是傷天害理,趙文軒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趙老太太這個做長輩的不可能沒有一點兒責任。
“我……”趙文軒無力的分辯:“我是真心……”
梁初一直接揮手打斷趙文軒話:“回去吧,這以後你自個兒好自為之,別讓我們中州人用口水吐你。”
梁初一一邊說一邊往回走——時間很緊迫,事情也還很多,實在沒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在趙文軒身上。
反正今天梁初一已經是把話撂在這兒了,趙文軒要敢再胡來,那就是挑戰梁初一的利益,梁初一就會直接操刀上陣,與之鬥爭到底。
不過,這也算是梁初一看在趙家跟俞家的關係的份上,要是不顧忌著俞思穎,梁初一才懶得去這麼心平氣和的跟趙文軒說。
把趙文軒收拾到服服帖帖到最後還得對梁初一千恩萬謝的手段,梁初一信手拈來,隻是現在,除了要顧及俞思穎的感受之外,梁初一也真是騰不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