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梁初一沒想到的是,那個洞的出口,居然正是洞廳裏天窗的底部,到達那裏之後,那股氣息卻又神秘的消失了,再後來,梁初一跟付天鵬兩個人不但發現了小個子設置的電子儀器,還有從天窗上垂下來的繩子。
那個時候,守在上麵的老鄭的手下以及老鐵等人,見好幾天都沒有了梁初一、老鄭等人的消息,便帶了很多的器材之類的東西下來,偏偏下來的時候,又正碰上剛剛才爬上第一個平台梁初一跟付天鵬兩人,見到梁初一跟付天鵬兩人,老鐵,胡三兒、馬玉玲、江雲山他們早在幾天之前就已經下來,如此一來,梁初一跟付天鵬兩人不上反下,跟著老鐵等人再次下到洞廳。
老鐵等人見到如此巨大的洞廳,雖說早有些心理準備,但是還是不敢隨意亂闖,耽誤了些時候,又見到東邊有極為怪異的現象,就更不敢亂動。
見到東邊的洞穴裏石筍石鍾乳倒得一塌糊塗,滿地都是碎石塊,梁初一也有些懵了,不曉得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幾經步步為營的探查,終於要接近那個地洞的時候,沒想到馬玉玲自己從天而降。
找到馬玉玲,梁初一等人順著馬玉玲出來的那個小洞,很快就找到胡三兒等人,那個時候,胡三兒都已經退了燒,稍微嚴重一點的就隻有江雲山手上的毒,不過幾個人出了洞,什麼都是小事情,倒是馬玉玲因為身虛體弱勞累過度,運送到許家店醫院都昏睡了三天。
馬玉玲聽完梁初一的簡訴,想了好一會兒,又問道:“你跟付隊長兩個人沒聽到那如同牛哞的嚎叫?”
“胡三兒和蕭大哥早就問過這個問題。”梁初一抓了抓腦袋:“可是,我跟付隊長兩人,都不曉得這事兒,對了,胡三兒那家夥說,你們遇到了極為奇怪的東西,那到底是什麼什麼東西?”
馬玉玲笑了起來:“你終於也有沒能趕上的事啊,嗬嗬……”
笑過了一陣之後,馬玉玲又才說道:“不過,你要我說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比如說,好多人,包括胡三兒老鐵他們在內,都親耳聽見過,親眼看見過的,把兩百多米繩子跟一個火盆都帶走了的東西,我們確實不曉得那到底是什麼,另外,掉進無底地洞的那個大得嚇人,尾巴又長得嚇人的,我也僅僅隻是看清楚了它身上有一層鱗甲,不反光,看起來很粗糙但絕對是鱗甲,好像是穿山甲諸如此類,我真的不曉得,胡三兒他們怎麼說來著?”
梁初一沉吟了一會兒,問道:“帶走火盆跟繩子的東西,你們的說法都差不多,但是後來你們在地洞邊上遇到的東西,說法上的差異就很大,有說就是一條‘極長尾巴的恐龍’的,胡三兒兩個卻說形狀就像是‘一個黑黑的、長滿堅硬鱗甲的大尾巴’,老鄭幹脆說‘就是一個巨大巨大的鱷魚尾巴’,那麼,在你看來,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馬玉玲回想了片刻,才說道:“當時,我在胡三兒身後,用手電照射,感覺鄭隊長說的,比較貼切,隻是比較貼切,我看到的外形是一個長長的,類似蜥蜴的體型之類的東西。”
“唉……”梁初一歎了一口氣,臉上有些懊喪:“那麼奇怪的東西,可惜,我跟付隊長就錯過了,真是太可惜了。”
馬玉玲再次瞥了梁初一一眼:“你到底發現什麼,為什麼要一直走?”
梁初一“嘿嘿”的笑了一陣,這一次到那個天坑裏去,梁初一心頭的謎團,簡直是一個接一個。
比如說,大家都沒找著喜娃子,那麼喜娃子到底是生是死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說得清楚;比如說,天坑口子上的血跡,早已被老鄭的手下確認過,那不是真正的,毫無摻假的人血,那麼是誰把那血跡灑在天坑口子上的,又是出於什麼目的要那樣做?
其他的,比如說,天坑裏的不明生物——現在隻能用“不明生物”來代替馬玉玲,胡三兒等人聽到、看到的東西,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生物,是一隻還是一群?跟謝長春的水晶宮有沒有關係?
按照馬玉玲等人說的情形,那麼龐大的體型,應該沒有可能爬到一米多塊的縫隙裏,去把火盆跟繩子帶走,那麼帶走火盆跟繩子的,也能發出牛哞一樣的叫聲的東西,又是什麼……
這些謎就像一堆鑽子,無時不刻在錐鑽著梁初一的心,讓梁初一心癢難搔。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這時,吊瓶裏的液體已經輸完,梁初一強壓著心頭的疑問,去找護士,幫助馬玉玲取針,不一會兒,先前那個女護士又過來,看了看吊瓶,又看到馬玉玲斜靠在床頭,轉頭對梁初一嗬斥了一句。
“說過病人要好好休息的,你這人怎麼不聽!人家現在極需要休息,想談戀愛你也不看看情況,真是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