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說得好,好心當成驢肝肺,許樂如今就是這樣,好心好意送君囡囡回屋,還幫她清理了汙穢,做好事不留名,這簡直就是活雷鋒啊哈哈哈。
但是很可惜,被君囡囡無情的一拳給揍了個支離破碎。
許樂是真的有些生氣了,自然不會給君囡囡好臉色。
你是長的漂亮,漂亮的確就是資本,但咱也不差,又不圖你什麼,憑什麼大早上的就給咱來一拳?做好事還有錯了?而且還是打在眼眶上,這怎麼出門?出門怎麼跟人解釋?解釋的清楚嗎?隻會是越描越黑。
與此同時,被許樂無情冷落的君囡囡,也氣得不要不要的,喘著粗氣,胸前的波濤洶湧忽上忽下,恨恨的跺了跺腳,扭身回了自己房間,同樣“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對於君囡囡而言,她從小就被人寵著,長大了也是被眾多趕都趕不走的臭男人纏著,還真是頭一次碰到許樂這麼不給麵子的。
“哼,明明就是占了我的便宜,做賊心虛了,還這麼理直氣壯,許樂,你混蛋!你給我等著!”
君囡囡隨手抓起床上的一個大狗熊抱枕,恨恨的摔了又摔,眼珠子還隱隱含著淚珠。
狗熊招你惹你了?應該是把它當做許樂了。
這才幾天的時間,先是被許樂“偷看”了身子,又被許樂脫了衣服,君囡囡當真是欲哭無淚。
發了一會兒呆之後,君囡囡決定以後再也不搭理許樂那個大色狼了,氣呼呼的跑到洗手間洗漱,卻被一股強烈的難聞的氣息險些掀翻。
君囡囡皺著瓊鼻,突然看到臉盆裏的衣服,愣住了。
她記得很清楚,這是自己昨晚穿的衣服。
捏著鼻子,強忍著腹中的惡心,君囡囡小心翼翼的把臉盆端起來,打開水龍頭。
望著緩緩流入臉盆的自來水,君囡囡又情不自禁的開始發呆。
她不是傻子,看到衣服上的汙穢物,便大約明白是自己汙穢許樂了,與此同時,昨晚喝醉後發生的事情,本來斷片了,現在也逐漸回想起來了些許。
她依稀記得,自己吐得撕心裂肺之時,有一個懷抱,有一雙手,在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後背,為自己減輕痛苦。
那個人,就是許樂嗎?君囡囡滿臉茫然。
如果真的是許樂,那還真是冤枉他了。
一想到這些,君囡囡便糾結的厲害。
她雖然是富家女,雖然看上去總是大咧咧的極為開放,但她並不是莽不講理,隻知道耍大小姐脾氣,恰恰相反,其實她很是通情達理,要不然性子逆來順受的於鶯鶯也不可能跟她關係這麼親密,隻是遇到許樂之後,因為各種各樣的突然狀況,才顯得她有些蠻橫無禮。
此時知道自己誤會了許樂,君囡囡便有些後悔了,因為她還打了許樂一拳。
隻是讓她主動開口跟一個看光了她身子,又脫了她衣服的男人道歉,這的確有些難為君囡囡。
她畢竟是個女人,這件事說到底,她終究是有些吃虧。
半晌後,君囡囡一邊洗著澡,揉著自己的大白兔,才想起來,昨晚她失去意識,如果許樂真的想占她便宜,就不隻是脫掉她的上衣,而是脫掉她的褲子。
而且,最讓君囡囡糾結的是,她居然情不自禁的想起,昨晚許樂看到自己這對大白兔的時候是什麼反應,他……是否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