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城主府,
大牢之內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自從響起,就一直都沒有停下來,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的時間了。
許樂從靠近白老太爺牢房那邊開始,所有的白家子弟,許樂一個都沒放過。
我們大多數時候,隻看到醫生治病救人,殊不知,對於許樂這樣的修煉者而言,隻要他願意,他就完全可以將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變成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其他的暫且不提,最慘的,是被關押在白老太爺對麵的那名白家心腹,
他被許樂用銀針動了手腳,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可他依舊沒有死去,隻不過,此時的他,已經變得極其虛弱,虛弱到還不如一個稚童。
因為,他體內的鮮血,正在順著紮在他身上的鐵錐,滴滴噠噠的,不停的往外滴出。
此時此刻,許樂緩緩走來,再次來到了他的身前。
那人望著許樂,眼神之內,滿滿的都是怨毒以及恐懼。
反觀許樂,依舊是一臉風輕雲淡,他望著那人,緩緩說道:“之前我就說過了,你罵我罵的最凶,貌似你最是不怕死,所以……我不會讓你那般迅速的死去。按照你的修為,以你體內的氣血之旺盛,你還可以至少堅持半個時辰的時間。爾後,隨著你體內的氣血,一滴一滴的全部滴出來,你會緩緩枯萎,死去。慢慢享受最後的時光吧,等待死亡的降臨。”
等待死亡的降臨?
明知道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死去,可自己卻無能為力去改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緩緩死去,
這絕對是這世間最為殘酷的一件事!
白家那人,滿臉都是掙紮,遲疑了許久之後,他望著許樂,極其虛弱的低聲說道:“殺了我吧,算我求你。”
“不不不。”
許樂擺了擺手,笑吟吟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殺人呢?你問一下這大牢之內的守衛們,我是一名醫者,我隻是看你們被關押在這大牢之內,為你們醫治傷勢罷了。至於你們為何會突然暴斃,與我何幹?我跟你保證,無論是何等高手前來查探,都隻會從你們身上看到我為你們療傷的痕跡,而沒有半分是我在折磨你們的意思。”
說著,許樂還轉過身來,掃視一圈,衝那些守衛滿臉微笑的說道:“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我是不是在給他們療傷?”
聞言,那些守衛忍不住感覺通體發寒,卻終究還是隻能硬著頭皮,滿臉僵硬的點了點頭。
治療,治療!
治療到最後,卻是死亡!
守衛們自然是親眼看到了那些白家人的死亡,可他們身為城主大人譚雲飛的心腹,自然也看到了許樂手中拿著的是譚雲飛的令牌,
既然如此,他們自然也就隻能配合許樂。
許樂對守衛們的識趣,表示非常的欣賞,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扭過頭來,衝那名白家人咧了咧嘴,笑著說道:“你看,大家夥全都眾口一詞,全都可以給我作證,我是在給你們治療。當然,如果是你自己率先承受不住這種治療,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死嘛,對不對?我絕對不攔你,隻要你有勇氣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