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索性將眼一閉。
等了半晌卻無一絲動靜,睜眼一看,她已經將劍收起,坐在了石桌邊,看了我一眼說:“總之你信我不是來害你的便是了。”
我抿了抿唇,不再說話,轉身從房裏拿出一隻藥瓶,坐到她對麵,仔仔細細在她的傷口處撒了些藥粉,然後用紗布包紮上。
做完這一切後,我和她不禁對視了良久,忽地,她“噗哧“一聲笑,從腳下拿起一壇酒道:“這是我從花月樓地窖裏偷出來的,上好女兒紅,姐姐今晚願意賞光陪我喝一杯麼?”
我當然求之不得,隨即吩咐聾啞仆從備好下酒菜,就著這穀中美景和她一起開懷暢飲,直喝到月亮上了樹梢,四周一片漆黑,我喝得酩酊大醉,她卻依舊麵不改色。
“你……你肯定耍詐……唔……”
我一邊打著酒隔,一邊傻笑著用手指點她的鼻子。
“我可沒耍詐哦,我的酒量的確好過你許多。”
她用左手撐著腦袋,笑著對我說:“不會喝就別喝了。”說完,伸手要拿走我的酒杯。
“別……!”我搖晃著腦袋推開她的手:“我還沒喝……喝夠呢……唔!好久……好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原來喝酒這麼開……心,什麼都忘記了……嗬嗬嗬……怎麼我……以前就沒……沒想過喝酒……”
“如心,你醉了。”
她的神情好似一下嚴肅起來,硬把酒杯從我手裏奪了過去,扶起我說:“走,我扶你進房休息,睡醒之後就會好很多。”
“你騙……人,我才沒醉呢……哈哈……”
我仍舊神經質的點著她的鼻子、她的額頭、她的臉頰,雙腳就像沒了骨頭,站也站不起來。
“嘻嘻……你的臉真好玩……有的地方高……有的地方低……”
恍恍忽忽中,她似乎把我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衣服、鞋襪,感覺都慢慢不見。
我極不情願地翻了個身,口裏仍舊喃喃地說著胡話:“少塵……你怎麼不來陪我喝酒……嗬嗬,我一口氣喝一碗……唔……下去,連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漸漸地,一個溫熱的氣息靠在了我耳邊,我聽見那隻賊狐狸問我道:“你還在想他?”
“想……誰?”
我腦中尚存著最後一絲的理智,傻笑著反問她說。
“邢少塵。”
“嗯……不許你叫他的名字!”
我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情願。
“隻有我……才可以叫他的名字,你記住啦……”
我沒有聽見回答,隻感到一個溫熱的掌心慢慢撫上了我的臉頰。
“傻瓜。”
兩個字輕輕飄入我的耳朵,一張溼潤的唇抵在了我的唇上,慢慢廝磨,我本能地意識到了不妥,酒意也慢慢褪了下去。
漸漸地,我感覺到身上正壓著一個人,就連我的皮膚也能感受到從她身體中傳來的溫度,一隻手慢慢放到了我的胸`前,我的身體一下生起股寒意,強烈的羞辱感強迫我盡快清醒了過來。
“啪!”
我猛地推開她坐起身,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白嫩的臉頰上迅速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你……”
她愣愣地看著我,眼中一片悲痛,臉上卻是一副桀驁不訓。
“你無恥!” ◆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