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他疼得個呲牙咧嘴,幾乎喪失了生活自理的能力,都是白然在一旁悉心照料,在井擎的心裏,還隱隱地有著些愧疚情緒。
連那些護士都看得出來,白然對他實在是太好了,所有照顧井擎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半個月來,甚至連家都沒有回,就在病房裏麵多支了一張床,來福和旺財也都帶來了醫院,隻是動物不能進病房,所以安娜花大價錢讓醫院點頭專門在花園裏找了個地方將兩隻寵物養了起來。
好在來福和旺財極為乖巧安靜,也沒給醫院添什麼麻煩。
井擎也想不到白然會那樣子對待自己。
像一般換衣服,洗澡擦身,或者吃飯這類的事情,都不讓自己費力氣,白然固執得要命,井擎也沒辦法。
早晨的陽光依舊很好,窗外吹著輕風,藍天白雲清晰可辨。
從悠遠的夢境裏醒轉,井擎動了動身子,耐著痛支起了上半身。
原本應該是給白然睡的那張小床上,被褥疊得整整齊齊,可是上麵,沒有人。
白然並不在。
望著空蕩的病房,井擎目光漸漸疑惑,第一次,第一次他早晨醒來的時候,白然不在這裏。
看了看床頭櫃上的小鍾,正好六點四十。
左手被石膏固定著,動也不能動,井擎往床邊挪了挪,坐起身,兩隻腳放在地上。
門忽然打開了。
“啊,你怎麼能下床!”白然穿著外套,背著一個小包急匆匆地進了房間。
才想著,人就來了。
井擎笑了笑,“我能走,不用那麼擔心。”
“你啊你啊,我不過是回去拿了點東西,你就不乖了!”白然的語氣像是在訓斥孩子,他把背包扔在床上,走過去扶著井擎的手幫他站起。
“是要去廁所吧。”
井擎窘迫地輕點一下頭。
雖然病房裏就有便器,但是井擎依然堅持每次都去廁所,一來他用不慣那種奇怪的東西,二來也可以起到鍛煉的目的,可是偏偏他的手又不方便,因此每次都是白然扶著他去。
“小心點,肋骨還沒好。”
環抱著井擎的手臂,白然扶著他出了病房,這層樓的廁所離病房並不算遠,邁了十幾步,便到了。
扶著井擎在小便池站好,白然探手下去鬆開他的褲帶。
“我自己來吧。”井擎臉色泛紅,反常地有些緊張。
“切,上次就是讓你自己來的,結果還把衣服弄髒了,你以為我還會聽你的麼,就一隻手還這麼逞強。”
白然一把褪下井擎前端的褲子,忽然一個炙熱粗大的東西順著褲縫蹦了出來,彈在他白皙的手背上。
白然倒吸一口氣,閃電般地收回手。
井擎瞬間滿臉通紅。
男人身下之物挺得筆直,似乎是接觸到空氣的原因還漸漸浮起了青筋,井擎尷尬地站著,想要將褲子穿回去,可是完好的一隻手卻被白然扶著,抽不回來。
每個健康男人清晨都會產生的生理反應,可是這一次,明顯是劇烈了些。
白然愣了好一會,低垂著臉,一咬牙,還是將手扶握了上去。
冰涼的手掌碰上火熱的皮肉,井擎全身不由一顫,隻覺得身下之物漲得更大了。
好不容易清理完,他幾乎是閉著眼睛由白然再次替他穿好褲子,扶回病房。
白然的表情也有些怪異,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井擎也隻有沉默,恰好此時護士送來了洗漱的東西,井擎坐在床邊草草清潔了一下,又看了看白然,卻發現他完全沒有注意自己,而是把背包裏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
“井先生,早餐想吃什麼呢?”漂亮的女護士笑眯眯地問道,兩隻手抱在胸`前,製服上兩粒扣子不知是不是忘了扣,手臂一擠,溝壑傲然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