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慕韶安還在向慕榮皓和夏爾嵐兩人逼要印璽,軟硬兼施,可是這兩人就是死活不肯說出印璽的下落。
此時的慕榮皓和夏爾嵐兩人已經被慕韶安五花大綁著給押到了密牢裏,這密牢是妖界關押重要嫌犯的地方,優點是:隱蔽,安全,酷刑眾多。
這若是關押其他人,那以上的優點便是眾多的好處,可如今是慕榮皓和夏爾嵐兩人被關押在此,自然的那些優點也就成了缺點,更何況兩人一身的力量被封,普通大牢想要逃出去便已經是困難了,更何況這處。
“呸。”夏爾嵐朝著慕韶安吐了一口口水,“畜生,你死都別想從我和陛下口中知道印璽的下落,你既是 那人的兒子,那麼你這輩子就注定了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慕韶安心中本就有火氣,如此聽得夏爾嵐一說,那火氣自然是“蹭蹭蹭”地往上漲,“賤人!”他怒罵道,揚手便是一鞭子摔倒了夏爾嵐的身上。
在往常,這樣的一鞭子,夏爾嵐根本不放在眼裏,別說是想抽到她身上了,隻怕是掃到個衣角都是有些困難地,而如今,她被綁在架子上,絲毫動彈不得,那一鞭子就那麼生生的受了。
那種刻骨的疼痛自身上傳來,肌膚上還有黏膩的感覺,夏爾嵐心中清楚,隻怕是方才那一鞭子是打的她皮開肉綻了,疼痛讓她忍不住齜了一下牙,但也僅僅隻是齜牙而已,她的骨子裏有著的是妖後的尊嚴。
“慕韶安,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會將你認作自己的親兒子,不過今日想來,我又覺得慶幸,慶幸你不是我的親兒子,畢竟畜生的兒子才是畜生。”夏爾嵐嗤笑著說道,若不是她嘴角流淌著的那抹血,隻怕慕韶安還會覺著此刻眼前的這人依舊是往日裏那位高高在上的妖後娘娘,而不是如今被他囚在密牢裏的囚犯。
“嗬嗬~~~自古成王敗寇,當初我父王是敗了不錯,但今日勝得人卻是我,你說我父王是畜生,我還道慕榮皓他才是個畜生呢!為了皇位,手足相殘,將自己的親弟弟和親妹妹都一個個的斬殺,這世上還有比慕榮皓更殘暴的人嗎?”慕韶安提高了嗓音,說話間又是狠狠的一鞭子朝著夏爾嵐抽了過去。
慕韶安打人正在興頭之上,突然一個獄卒匆匆地跑了進來,朝著慕韶安躬身抱拳道:“陛下,田大人求見!”
“田大人?”慕韶安問道,唇角的弧度也因此更大了些,“去將田大人請進來!”他說著一把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得意的哼了聲,這才對夏爾嵐和慕榮皓兩人道:“你們兩人就算不說也無妨,等會兒我可有一份大禮相送,到時我倒要看看你們是說還是不說。”他說著,仰頭大笑了起來,那模樣簡直囂張極了。
不一會兒,那名獄卒口中的田大人便進到了裏麵,見了慕韶安就跪地叩安道:“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慕榮皓和夏爾嵐看了那人一眼,果不其然這位田大人就是慕韶安那位正妃的父親。
慕韶安看到他,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是顯露無疑了,“田大人先請起,田大人此番前來求見朕,定然是有什麼好消息帶給朕吧!”他說著,朝後看了看,詢問道:“人呢?田大人怎麼不讓他們一起進來?”
聽聞此言,田大人臉上的神色變了變,跪在地上,頭抵著地麵不肯抬起來了,“臣無能,臣辜負了陛下對臣的厚愛,未能將公主殿下擒獲。”說罷,他“咚咚咚”的磕起了頭來。
“什麼?”慕韶安原本得意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了起來,他一腳踹在了田大人的身上,“叫你去抓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你居然還能給我放跑了,姓田的,你果真是無能至極。”
伏在地上的田大人一聽到慕韶安如此說,便知道自己今日隻怕是責罰難逃了,隻不停地磕著頭道:“此事卻是臣之過,還請陛下責罰!”
“責罰?”慕韶安反問一聲,麵色也愈加猙獰了起來,“如此辦事不力,確實是要好好責罰一番的。”他這般說道,然後朝著外麵吼道:“來人呐,將田步思給朕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以示懲戒。”
三十大板?田大人在聽到這個責罰之後,臉都白了。
他一個文官,雖說妖界的人即使是文官,那也是有妖力傍身的,但是那三十大板可也是被灌注了妖力再往妖身上打的,這那打法下去,他便是不死那也得是半殘啊!
“陛下!”田大人拖住了慕韶安的褲管,“陛下,求陛下輕饒了臣吧,臣願意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