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臂,腦袋枕在他手臂上,抬起頭仰視他,似乎是不滿,嘟著嘴嘟囔著什麼。男人就垂首看著她喋喋不休,嘴角勾起一抹幅度,他們背對著她,她隻看到他側臉的輪廓,但是她似乎可以想象,那眼神溫柔得不像話。
正出神,同事上前來扯了扯她的袖子,“你看你還不如好好排隊,又被人插隊了。”
鄧冉見陸文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也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這一看她瞪大了眼睛,伸手正了正鼻梁上的眼睛架,放開了陸文的手往前走。
陸文無奈,“還說我花癡,自己還不是看到帥哥就不行不行的了。”
寧嗣音覺得自家男友真是太能招蜂引蝶了,她在人群外老早就看到一個女生在跟他搭訕了,可是看他的樣子完全沒有要拒絕的意思,她心底的火氣蹭的就上來了,連忙剝開人群就上來了。
沒曾想人太多,她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了那個心懷不軌的女生,眼看著就要把人往自己男友懷裏送,她一瞬間想的已經不是自己會以怎樣的方式跌倒在東京地鐵的地板上,而是她的程子頤,就要被人荼毒了!
但是預想的疼痛感沒有傳來,熟悉的氣味盈滿鼻息,與此同時她的腰傳來熟悉的觸♪感,他堅實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即將跌倒的她,將她帶出了隊列。
“怎麼那麼不下心。”
剛回過神來就聽到他的責備聲。
委屈壞了,是因為他招蜂引蝶她才要上來宣誓主權的,“還不都是你,高嶺之花還那麼多人惦記,你要知道你名花有主了,知不知道!”
說著摟著他的胳膊,緊緊的。
她一本正經地教訓,他卻微微笑看著她,不說什麼話,看得她心猿意馬,瞬間忘了自己是有理的那一方,訕訕地低頭,“好啦,我知道,會小心。”
輪到他們了,程子頤抽開手上前去買票。
寧嗣音感覺肩膀忽然被用力一拍,她吃痛,以為是程子頤,抬起頭就控訴,“你怎麼可以打我!”
“我怎麼不可以!寧嗣音!”屬於鄧冉的河東獅吼。
寧嗣音瞪大了眼睛,與適才的鄧冉如出一轍,不愧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死黨。此時鄧冉可不顧什麼死黨情誼,手掐上寧嗣音的肩膀,語氣有些惡狠狠的,“來東京居然不告訴我,我說你最近怎麼杳無音信的,怎麼的,有了媳婦忘了娘有了男友忘了□□是嗎?”
炮.友,是因為每年鄧冉回來兩人都會約.睡,故稱炮.友。
寧嗣音的腦袋上寫著大寫加粗的尷尬,“冉冉,我本來打算這兩天就去找你來著......”越說越沒底氣。
“你來幾天了?”
“兩……三天。”
“三天!三天你還……”
“鄧小姐,你們的卡。”鄧冉正要發飆,眼前出現一隻美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控鄧冉君不由看癡。
緩緩抬頭,鄧冉怔住了。
怎麼會有人長得如此驚豔,她感覺隻一眼,自己那個每日看報表的腦袋居然就轉不動了。劍眉下的眼睛,深邃冷冽,卻有勾人失魂的力量。
她知道寧嗣音談戀愛了,搞定了神秘房東,她也一直知道房東是個帥哥,然而寧嗣音這個馬虎眼,從未告訴她,是這個等級的帥啊!
寧嗣音撞撞她,把卡塞到她手裏。
因為都是一個目的地,所以四人同行。陸文看到鄧冉上前還以為是搭訕或者交涉去了,後來見她愣神才上前詢問。這一問把自己整得那叫一個尷尬。原來自己適才搭訕的男人,是朋友的閨蜜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