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直存在很多紕漏,孫總近期又一直在美國,所以我粗略算了算,我大概要一個月以後才能回家。”
“什麼?”她一時沒忍住,對著電話焦急地說道:“你要在國外逗留那麼久,身邊沒個人照顧你怎麼行?這樣,我明天一早就去辦簽證!”
許亦晨終究沒忍住,對著電話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以後,他的聲音恢複了以往的平靜,他輕輕咳了咳,說:“得,夏涼寂你就承認吧,你現在一天都離不開你男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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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不停蹄的辦簽證,訂機票,坐飛機,她到了洛杉磯時,已是淩晨三點。
走出機場大廳時,她一眼就從擁堵的人群中看到了他,接過她手中的箱子,他不停地打哈欠,見他渾身上下透著疲憊,她碰了碰他冰涼的手臂,“我不是叫你今天早點睡嗎?為什麼這麼不聽話?”
許亦晨說:“我和一個朋友談了點事兒,談著談著就忘了時間。”
“男的,還是女的?”夏涼寂滿腹狐疑地看著他,一臉的不放心。
“當然是男的。”他脫口而出。
夏涼寂沒好氣的數落著他,“哼,趁我不在你就勾搭上別的男的了,看來我還沒徹底榨.幹你啊。許二,你給我等著!”最後一句話,她說得惡狠狠的。
那一刻,許亦晨明顯愣了幾秒,然後,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帶她走上車前,她和一個陌生男子撞了個滿懷,眼前的路燈光通亮,她抬起頭,就看到一道既陌生又熟悉的目光,她微微一愣,就聽到對方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向她道歉:“小姐,對不起,您沒事吧?”
搶先一步將她扶起,注意到她惶恐不安的眼神,許亦晨看了看麵前的男人,他的額頭上有一道深深的傷疤,除了眼睛有點像那個人外,他想不出那一刻她究竟在激動些什麼。
車裏——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問她:“你還在想他?”
她偏過頭去看他,帶著疑惑,她問:“想誰?”
見她在裝傻,一股無名火瞬間溢滿他心頭,苦於不能發泄,於是他加快車速,一路都沒跟她說一句話。
最後,她終於忍無可忍,在車快開到酒店之前,她揉了揉他的頭發,“許二,你是在吃醋嗎?”
下一秒,車停在酒店門前,他二話不說就將她抱下車,在路人訝異的目光下,他依舊沒有放下她的意思。
直到坐上電梯,他突然伏在她耳邊,輕聲說:“沒錯,小爺我吃醋了,所以,你要好好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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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涼寂是被隔壁隱隱約約的聲響吵醒的,她略微豎起耳朵,因為那一刻,她好像聽到了阿離的聲音。
她以為自己穿越了,於是她立即環顧一圈房間,眼前那金碧輝煌的歐式建築提醒她,剛剛她聽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她伸了個懶腰,走進隔壁叫許二時,卻發現他已經不見了蹤跡!
難道他去開會了?
她又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七點,這一切都太奇怪了,於是她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