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少爺,我還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會覺得這就是事情的真相呢。”
威爾斯能夠走到今天的位置,實際上也是天賦異稟,在很多令人頭疼的案件之中,他都能夠表現出來非凡的,驚人的操作能力。
也就是說,這一次,他一定又猜對了。
西門霆楓眨了眨眼睛,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
就是有很多的事情不可言說,上天安排出現就會有道理,就好像是他一直篤定的認為,自己和藍心桐一定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即便現在已經是分崩離析,四分五裂。
但是卻依然固執己見得堅持著自己當初的倔強,不管是她是否為人妻子為人母,當初的悸動是沒有辦法改變。
天花板上有溫暖的燈光打了下來,照射在西門霆楓的臉上,在他原本陰騭的麵容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分割的版塊。
好像晦明晦暗。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野花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
此時此刻的西門霆楓,給人的感覺正是這樣,渾身散發著一種清冷的氣質,即便是身材高大威猛,可還是能夠感受到內心如同是大海一般的波濤洶湧,絢爛無比。
“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
西門霆楓簡短交代,兩個人開始正襟危坐,對著前麵的紙張,還有信件,小心翼翼的琢磨出來。
西門霆楓的心髒砰砰直跳,第一次覺得真相是這樣的接近自己,可是卻不想要觸摸。
心髒狂跳,好像是下一秒就能夠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第一封信是什麼時候。”
西門霆楓其實自己可以看得出來,但是憑借著和威爾斯的默契,已經威爾斯在判斷事情上的認真程度上,兩個人一塊找答案,必然會快一點。
“在這裏。”
威爾斯扔出來一個信封,上麵是藍色的紙張,陰暗的藍色,好像是大海一般,秘而不宣的將所有的事情都隱瞞在其中。
西門霆楓看了看,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字如其人,上麵的自己蒼勁有力,隻是第一封信,好像很保守一樣,隻是簡簡單單的寫了兩行字。
“首先這是一封禮貌地問號信,請相信我,當年的真相我知道。“
下麵是一張報紙,沒有過多的內容,好像是害怕誤導別人一般,隻是用剪刀將報紙給妥帖的剪裁完整,上麵的新聞赫然入目,觸目驚心。
和幾年前一樣,這個時候的西門霆楓,依然是眼睛濕潤。
母親對於他來說,具有極其重大的意義,可是當年的事情事發突然,明明已經有了生還的轉機,卻是在一瞬間,就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將母親給生生的拽離了自己的生命。
每次想到這裏,西門霆楓就恨。
也是這一次的事故,給自己的生命帶來了毀滅,那好像是自己和藍心桐生活的一個分界點,從此以後他們能夠過得那樣苦不堪言,全都是拜那件事情所賜。
“我怎麼覺得,這封信有些熟悉。”
濃眉微微挑起來,西門霆楓嗓音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