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桐笑了笑,蒼白的臉上不帶有一絲絲的血色。
微微勾起來唇角,好像是春風拂麵,因為她現在已經不在意蘇皖的話了。
自從知道當年西門伯母的事情以後,藍心桐整個人都不好了,隻是在心裏麵默默的跟蘇皖劃清了界限,默默的替她隱瞞當時的秘密,再也不提。
隻是這一次,蘇皖依然是好死不死的開始繼續這個話題。
“想不到這個世道是真的可怕,我竟然能夠在這裏看見了藍心桐。”
蘇皖輕蔑的看了一眼藍心桐,眼神飄忽,滿滿都是看不起的感覺。
“藍心桐,現在當上了傅北南的太太就是不一樣,竟然都敢來這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怎麼能夠縱容蘇皖這樣的猖狂下去。
“我花的是自己的錢,蘇皖,士別三日還當刮目相看呢,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和你一樣。”
艱難的說出來這一句話,藍心桐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胸腔在劇烈的起伏了。
簡直是太過分了,自己堂堂正正,卻還是要被蘇皖這樣的女人給調戲。
想起來幾年前的事情,明明蘇皖才是那個蓄謀已久的人好麼,為什麼要這樣的說自己。
蘇皖旁邊跟了一個助理,很是輕蔑的看了一眼藍心桐。
這個所謂的閨蜜,自己是認識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樣,飛上高枝兒變鳳凰,竟然成了傅北南的太太。
“我說藍心桐小姐,不是每個烏鴉當上了鳳凰,就應該忘記自己當母雞的時光的。”
藍心桐愕然,現在的人都這樣的不知廉恥了麼。
她不想和他們理論,轉身就要走,曉曉還在一邊等著自己呢。
“恕不奉陪。”
她轉身就要走的樣子很瀟灑,人最蠢的地方就是太把惹自己的人當回事兒。
“站住。”
蘇皖的聲音幾乎是喊破了嗓門,在這裏叫囂著。
因為沒有什麼人會過來這個地方,來這裏消費的人都是高消費群體,所以這個圈子的人都知道她蘇皖是什麼貨色的。
“還有事麼?”
藍心桐索性就來了性質,既然這個女人依然是不依不饒的樣子,自己不如就跟他玩一會。
“蘇皖,你曾經做了多少肮髒齷齪的事情,你難道以為我都不知道,怎麼這個時候了,才想起來跟我說上一兩句話。”
“你胡說什麼啊。”
蘇皖臉色一白,憑借著對於藍心桐的了結,這個女人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不應該的。
這個女人這麼蠢,又是這樣的相信自己,明明就是應該安心的被自己給踩在腳底下,怎麼會有這樣愚蠢的話說出來。
毫無疑問的,蘇皖開始心慌了,找不到一個語言來形容自己的慌亂。
因為和藍心桐相處了這麼久,藍心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早就知道了。
“我沒有胡說,蘇皖,請你記住一句話,頭上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藍心桐一字一頓,看著蘇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