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貧愛富,嫌棄她的出身低微。
藍心桐都能夠理解他們這樣的行為,畢竟人的天性如此,可是,真的等到了那一天的時候,藍心桐還是會難受。
今天,可能就是攤牌的日子。
藍心桐一直以為,這一次見麵會是宋詩韻的授意,畢竟見過啦西門星輝的假慈悲,也覺得宋詩韻可能對自己有所反感。
人真的敏感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變得草木皆兵,三言兩語形容不了,但是真的體會的時候,就能夠感受到那種蒼白的,無助的感覺。
“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兩個人約定好了見麵的地方,藍心桐匆匆的給曉曉打了一個電話,拒絕了關於糖葫蘆的約定。
“曉曉,我這邊有點事情,可能要暫時爽約於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
那邊的聲音小心翼翼的,生怕是藍心桐受了什麼委屈。
“心桐姐,你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對勁,是受了什麼委屈麼,千萬不要難過啊,我跟你講,有什麼事情我給你出頭。”
曉曉,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經過了多年的良好教育,卻偏偏表現出來的,宛如一個扛把子一般,一開口就是濃濃的社會習氣。
藍心桐笑的樂開了花,眼睛裏的褶子恨不得笑出來。
“沒事,有你這句話,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那邊掛了電話,藍心桐深吸了一口氣,一踩油門頭也不回的去了阿月說的地方。
明明可以在屋簷下說亮話,可以幾個人說的舒舒服服的。
可是非要選在外麵說,即便是閉著眼睛,藍心桐也能夠想到大概是因為什麼。
算了,不多做爭辯,他們認為什麼是對的,就堅持好了。
隻是為什麼要在西門霆楓不在的時候做這麼多,藍心桐的內心越發的覺得蹊蹺,可是話到嘴邊,卻連一個可以冷靜的幫忙分析局勢的人都沒有。
“算了,我自己來。"
咬咬牙,宛如是一個聖鬥士一般,藍心桐到達了阿月所說的咖啡廳。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裏竟然還坐了一個其他的人。
這個人,藍心桐再熟悉不過,就是安好。
“安好,你怎麼也在這裏?”
聽得出來話裏麵的驚喜,安好抬起來眼睛,笑嘻嘻的看著藍心桐。
這個蠢女人,肯定想不到我為什麼這麼開心,現在還在傻傻得樂著呢,再過一分鍾,我看你是不是還能夠笑的出來。
安好,就是阿月請過來的人。
準確的說,是得到了西門星輝的授意,西門星輝精心的布置了一個天羅地網,就等著藍心桐上鉤,送走了西門霆楓以後,就是他做這個計劃實施的最好的時機。
“我,我被月姐叫過來,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猶猶豫豫的,安好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藍心桐當時還沒有發現有什麼蹊蹺的地方,還能夠泰然自若的跟安好說話。
既然安好也在,說明沒有那麼奇葩。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她鬆了一口氣,一邊咬著手腕上的橡皮筋,將自己的烏黑的頭發,給編程了一個簡簡單單的馬尾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