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身下人的目光:“抱歉。”
顏空仰著臉,好像不帶什麼情緒似的:“不要緊。”
怎麼說呢……夏去最後達到了一種讓在場所有人的麵紅耳赤的高度,還作死地在顏空脖子鎖骨附近種了好幾顆小草莓。
唯獨顏小姐,無所謂得像一條死屍。
“今天怎麼了,有心事?”
收工時,夏去仿若不經意地問道。
“沒有啊。”
“還是因為生理期?”
“啊?”顏空想到兩天前她對他扯謊說生理期,也就順著他的話:“……嗯。”
夏去眉間一蹙,明明有事,可是她擺明了不想告訴他,他又哪裏有立場追問。
回到酒店以後,夏去拿出一本書,心不在焉地看,看了十分鍾卻都沒有要翻動書頁的跡象。
說不擔心是假的啊。
夏去想了想,還是將書放下,起身出去,敲敲隔壁的門。
“顏空,在嗎?我是夏去。”
……
“顏空?”
許久沒有反應,大概不在房間。
顏空對麵的門“吱喲”一聲打開,翟子白探出腦袋:“小夏?”
“翟姐,顏空呢?”
“顏顏啊,她說她早飯吃太多要出去運動運動。”
“早飯吃太多現在出去運動?”就算今天收工早,也已經快十點了。
翟子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都被自己蠢哭了:“不對啊,顏顏今兒壓根沒吃上早飯啊,午飯也一口沒動。”
“她今天狀態不太對,發生什麼了嗎?”
“也沒……啊,她今天收到一請柬,然後就一直這個德性。”翟子白如夢方醒的樣子:“我還納悶呢,她怎麼認識靳威揚的,現在一想,這裏麵有貓膩呀小夏。”
靳威揚……夏去不自覺神色一凜。
“但是你說顏顏也不可能和靳威揚有過一段啊,她出道的時候才十九,之後我一直帶著她,每天寸步不離的,她有情況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再之前顏顏都沒成年呢,更沒可能啊。”翟子白還在各種自言自語。
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隱約可以聽見“顏空好厲害”這樣的驚呼。
夏去和翟子白對視一眼,來到窗邊想看看怎麼回事,這一看就傻眼了。
顏空套了件運動服,正在酒店後身的那片露天籃球場打籃球。
拉杆、跳投、勾手、拋投、後仰,幾乎所有投籃姿勢來了個遍,關鍵是就沒有一個投不進的。場下還有一圈圍觀群眾,一邊驚歎一邊拿著手機拍。
翟子白眼睜睜看見顏空投進了二十個。她家顏顏有毒……
“連上個樓都嫌累的人籃球玩得這麼6”,翟子白深深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審視下這名女紙。
“小夏,你是不是也特意外?”
沒有人回應。
“小夏……小夏?”翟子白回頭,身邊早就沒了人影。“人呢?”
結果沒過多久就聽見樓下又是一陣驚呼,翟子白探探頭⊙﹏⊙小夏怎麼下去了!
***
“跟我走。”
顏空原本想在三分線外投一個球,卻忽然被人從後上方扼住手腕,不由分說地要拉她走。
“放開!”顏空看清眼前人是誰,劇烈反抗想要掙開夏去的手。
“我再說一遍,跟我走。”夏去似乎也發了狠一樣,麵色鐵青不肯鬆手。
“夏先生!”夏去的助理急急地追過來,無比為難的樣子:“您別拉著顏空小姐了,好多工作人員和酒店的客人都在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