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究竟有多神秘。
“開始作詩了。”駱亦秋驀地說。
“宋少桀!”她往人群裏一看,立刻發現了與兩位年輕公子站在一起的人。雖然那小子才十四歲,但身長玉立,與其他人站在一起更顯得麵容清俊。真好奇,他會喜歡什麼樣兒的女人?
龍靜羽順著她的目光望了過去,沉靜的眸子微微輕閃,抿了笑,說:“亦秋,你不參加?”
“我就不湊那個熱鬧了。”駱亦秋興趣不大,反倒提議說:“翩翩,你要不要參加?赭”
“我?”她盯著他嘴角的笑,懷疑他是存心打趣。
“你看。”他抬手指向遠處的遊廊,那裏垂著竹簾,裏麵隱約坐著幾個俏麗身影。他說:“那裏麵有位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品貌雙全。往年她可不參加詩會的,今年是例外,而且、靜王爺喜歡有才情的女子。”
“是嗎?”她望向龍靜羽尋求確認。
龍靜羽微微一笑,不承認不否認。
“唉!才情……”她認為他的沉默就是種委婉的回答,不禁歎了口氣。
這時園子裏突然安靜了,放眼望去,隻見在正中一個亭子裏站著幾個年輕的文雅男子,他們手裏都拿著詩稿。幾人相互又低語了幾句,評選就結束了,為首一人站了出來。
“各位,經過我們的評選,今年佛花會的詩魁是柳思儀小姐。”隨著話音,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遊廊裏垂著竹簾的方向:“柳小姐的《蝶戀花》詠美人蕉,詞韻優美,立意新巧,吟後猶覺口齒留香。故拔得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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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後記:心底那絲難逃的恐懼 接著他將詞念了一遍,又將抄錄出了一份詩詞總卷貼在亭子的四麵橫梁上,以供眾人品讀。緊接著就見有人捧起一盆漂亮的白海棠,將它送到竹簾後麵。.
“今年選出的佛花是白海棠,真是盆好花。”龍靜羽淡淡的說道。
“《美人蕉》也是首好詞啊。”駱亦秋暗示的笑居。
龍皓麟突然也跟著打趣:“是首好詞。說起柳思儀,我突然想起幾天前進宮的事,聽我母妃言語中的意思,父皇準備為三哥賜婚了,似乎中意柳家的小姐。”
“賜婚?”翩翩立刻驚訝出聲,撲扇著眼簾盯住龍靜羽。
“我可不知道。”龍靜羽趕緊表示自己的無辜,然而笑意在眼中一轉,卻又悠悠說了一句:“不過,如今我已十八,若非這雙腿的關係……嗬,早在兩年前就議婚了。柳家小姐品貌無雙,才情高豔,若真能得她為妃,也算是有幸。”
“那怎麼行?”她急了。雖然感覺他是故意這麼說,但卻提醒了她一個事實,他是王爺,十八歲的確到了成婚的年紀。怎麼辦?為什麼她偏偏是個小孩子?
“你急什麼?”駱亦秋笑著看她,心裏也奇怪龍靜羽說的話,太刻意了。
龍靜羽也噙著笑說:“小丫頭可不能急,你得等九年才能到十八歲呢。赭”
“王爺,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我送那麼多花你都收了,不能反悔!”她氣鼓了臉,抱臂冷哼:“柳思儀有什麼了不起呀,她唯一的優勢就是比我大了幾歲,她會作詩,我也會作!”
“你會作詩?”駱亦秋忍著笑故作驚訝。
“大哥,你這口氣是不相信了?”她衝著他瞪眼,覺得他是胳膊往外拐。
“小丫頭,你會作什麼,作一首來聽聽。”龍靜羽既有好奇又有期待的催問。
“是誰要作詩?”偏巧不巧,宋少桀突然冒了出來,見幾人都盯著她看,不禁嘲笑起來:“翩翩要作詩?可惜作的晚了,不然還能參加剛才的詩選。”
“哼!”她當然聽得出他的奚落,本是逞口舌之快,結果現在騎虎難下了。一咬牙,她抬起下巴傲然的說:“詩我能作,不僅能作,而且體裁新穎。就怕你們不懂得欣賞,反而浪費我的才情。”
“好大的口氣,你作!”龍皓麟冷笑,倒要看看她能念出什麼來。
“小丫頭作,我會秉公評論的。”龍靜羽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
“那、那我就作了!”有點小小的緊張,清咳兩下,她靜靜的注視著他,念道:“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裏/不舍不棄。來我的懷裏/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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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後記:有點小小遺憾的幸福 將醒未醒之時,忽然聽到耳邊有人說話。.
“王爺,你說她是駱家失蹤了四年的小姐?”
“嗯,她手上戴的七彩水晶是她出生時一位遊曆的道士所贈,說其命格非凡,五歲時的元宵節在外麵丟了。距今已經過去四年,她小時候我見過一次,大致模樣還在。”一個溫柔的男聲娓娓的講述,而後吩咐道:“你立刻去駱府,請駱公子到王府來。”
“是。居”
看似沉睡中的人聽了這些話腦子裏活絡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