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身,也不怕把自己的身體弄壞。
賈源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做為主將,近來有沒有戰事,軍中約莫有多少傷兵,他是再清楚也不過了,軍隊裏眼下根本要不了那麼大的量,其中隻怕大半都流向了他處……
“這事交給我。”賈源鄭重道:“這事我必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故哥兒為了大晉朝,冒險提供這麼多的仙藥,豈有平白便宜女真人的道理。而且他們大晉軍尚且數著數量小心翼翼,不敢多吃,而女真人反而在那大嗑仙藥,賈源就恨的牙癢癢的。
直到現在,賈源還是下意識的把 藥丸當成了仙藥看待。
“有勞祖父了。”莫故行了一禮,眼眸微冷,“如果祖父有什麼不方便出手之事,隻管交給我便是。”
渣帝不但人品渣,辦起事來也渣的很,雖然明麵上讓祖父統領大晉軍,還任命祖父為東北總督,可說是軍政一把捉,但也暗地裏防著祖父,許多重要位置上都安插了自己人或著是和祖父不和之人,讓祖父辦起事來礙手礙腳。
就像那管軍中後勤的太監,自個偷藥吃也就罷了,還盜賣 藥物,當真是該誅!
“放心吧。”見到故哥兒始終偏著他,賈源心中一暖,笑道:“說穿了不過是些小人,我還處理得了。”
莫故微微點頭,又有些遲疑問道:“不知祖父是否能把赦哥兒接來東北教養?”
某個小傲驕不承認他是想弟弟了,雖然以他之能可以日行千裏,不過飛來飛去要時間不說,而且極消耗靈力,那及得上就在左近可以時時見著呢。
“這是為何?”賈源奇道:“我知道你與赦哥兒交好,但赦哥兒在京裏倒是比此處更加安全,這又何必接過來呢?”
這東北畢竟不如京城裏安穩,東北的人事他都還沒理順,說不得身旁還有女真人的眼線,要是赦哥兒來了,難保會不會再發生先前發生在故哥兒身上的事。
“我也是擔心赦哥兒。”莫故將甄嬪把主意打到賈赦身上之事說了,也略略說了五皇子的情況,雖然自閉症與癡呆有著很大的差異,但在這年代,隻怕外人根本分不出來。
莫故幾乎可以想見,待五皇子上上書房之後,他的伴讀會有多悲慘。
“雖然五皇子天性良善,但甄嬪並不是個好相處的,況且以五皇子的情況,做其伴讀隻怕……”莫故歎了口氣,有些不忍再說下去。
伴讀的工作就是替那些皇子挨打,說句不好聽的,他養了好幾年的弟弟,那舍得他去幫人挨打,再則,想想賈赦慘到一塌糊塗的功課,莫故更覺得賈赦挨打定了,光是略想一下,莫故都替他手疼。
賈源恍然大悟,“怪不得五皇子連年生病,都過了八歲還未上上書房,原來是因為如此。”
那怕五皇子養在宮中,不常出來見人,但有些大場合總是得出現的,不過五皇子大多是抱病不參加,即使來了也來去匆匆,旁人隻道是五皇子體弱,原來是真正原因是如此,難為甄嬪能隱暪如此之久。
再想想甄家讓人來說之事,賈源臉色微沉,甄家想用那麼一個傻皇子來勾引他們上甄家的船,也未免太小看他們賈家了。
莫故續道:“赦哥兒不適合做什麼伴讀,故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讓赦哥兒來東北避開這事。”
賈源歎了口氣,有些無奈歎道:“這事怕是沒這麼容易。”
將士在外,家眷留京已成習俗,況且他和代善都在外麵,京裏不留下幾個人質,聖上那會安心呢,不過……
賈源安撫道:“故哥兒放心,想來伴讀一事,聖上不會允許的。”
賈家勢大,聖上斷是不會讓賈家偏向任何一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