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不可!”賈源搖搖頭,“咱們做為將軍,無詔不可出京,更別提還帶著大軍,況且到了那兒,你要怎麼跟聖上解釋?”
說你有個兒子想要你的命,所以咱們來保護你了?況且他們連是那位皇子出手都說不出來,這種話聖上會信才怪。
賈代善啞然,那怕他和聖上是奶兄弟,這話要說了,聖上不一掌拍死他才怪。
賈源撫須沉吟,“這事要是辦的不好,時間一捉不對,便會便宜了旁人,我估摸著,王老頭八成就在京郊左右,好及時趕赴京城告狀,他左右也不過躲在那些地方,我先把他請來便是,到時一問便知。”
雖說是請,但賈源滿身肅殺之氣,顯然他所謂的請法不會太美妙。
“我讓人盯著那幾家皇子府吧。”莫圓達沉吟道:“王家既然做出這麼大的犧牲,絕對不會等著事成之後,再將王家女送進皇子府,雖說側妃以下,便可自行聘娶,不過畢竟是王家女,該有的禮數總是有的,既是辦喜事,便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他們 一條街,什麼都賣,如果真有皇子辦喜事,絕計繞不過 一條街。
不過捉到幕後之人容易,要是聖上有個什麼,隻怕這大晉朝終究還是得變天,到時朝中風向一變,怕是不好處理了。
說到聖上安危,眾人不免沉默了,莫說他們不能出京,既使出了京,又該怎麼跟聖上說?總不能說你有一個兒子想殺你,快點回京吧?
而且話說回來,隻有一個兒子想殺平康帝嗎?想想平康帝的為人,眾人難得的尷尬了。
“平康帝那邊交給我。”出乎意料之外的,莫故竟道:“有我在,保住他的性命不難。”
平康帝南巡的旨意下的急了,自然這規模不能和前朝南巡時的規模相比,前朝遺留下來的龍船年久失修,著實不宜使用,況且河南才剛過了黃害,也不適合行船,於是乎,平康帝便隻好坐著龍輿,緩緩南行了。
平康帝和先帝相比,當真是甚少離京,別說南巡了,就連去京郊狩獵這事也少有,不過在他有限的幾次記憶裏,這次出巡倒是比往昔要舒服許多。
平康帝喚了夏德全問道:“怎麼這次的路倒是比以往平穩許多了?”
莫非是當地官員知道聖駕南巡,事先讓人修好了路?他心下一沉,從他下旨南巡到出巡,還不到一個月,就在這短短一個月內修出這麼好的一條路,也不知會浪費多少人力物力,一想到此處,平康帝便有些不悅。
“回稟聖上。”夏德全笑著解釋道:“這路倒是沒怎麼變,不過這車變了。”
平康帝微微挑眉,“哦!”
夏德全笑道:“咱們這次車駕上用的是七皇子讓人送來的橡膠輪胎,據說最是抗震,是以這車輛才能行得如此平穩。可惜咱們出行的急了些,橡膠輪胎的數量不多,隻夠用在聖上與太子的車駕上。”
像李淑妃的車駕便無此福份用上了,瞧李淑妃每天吐的死去活來的,那怕他是個閹人都心疼的緊呢。
平康帝冷哼一聲,“那混小子會那麼好?”
他才不信故哥兒會那麼好心,怕他在路上顛簸,特意進獻這什麼橡膠輪胎來。
“當然。”夏德全點頭笑道:“咱們可是付足了銀子來買這些輪胎的。”
唉,這輪胎好是好,可惜貴了點,那怕他說破了嘴皮子,簡皓那小子說什麼都不肯便宜一點賣給他,這不愧是那個人的種,倒是像極了他。
平康帝啞然:“……”不!他想聽的不是這個。
“罷了。”平康帝不想談莫故這個讓他頭痛的兒子,這孩子要是安安份份的做著他的商人也就罷了,偏生在河南搞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讓他有些輕不得,重不得了。